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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2 / 3)

道:“嗯,好看。”

萧静之握住许弋的手突然紧了紧,“殿下,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错事,殿下会把我丢掉么?”

许弋蹙了蹙眉,“我丢掉你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错事呢?”

“放心啦,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过两天就会好了。”

许弋说罢,试图抽手,一股更大的力道传来,她失去重心,倒在了萧静之的身侧。

萧静之的眼眸湿漉漉的,仿佛要沁出水来,“殿下,别走。再陪陪我,好么?”

生病的人总是要脆弱些的,“好。”鬼使神差地,许弋答应了下来。

她知道她应该去查太学生的事,这件事和她的安排出入太大,背后应该还有别的幕后黑手,可是就这样短暂地停留一会儿,好像也没什么要紧的。

等萧静之的呼吸再次平稳下来,许弋这才蹑手蹑脚地起来,回了银安殿。

迷迷糊糊中,许弋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赵芙!快醒醒!你还睡!你再睡下去,萧静之就要没了!”

她睁开眼,只见乌纯声化作的狸花猫正在用脑袋不断拱着她的脖子,她反手将乌纯声捞了起来,举在半空中,问道:“闹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赵芙!你放我下来!睡你的大头觉,你家萧静之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乌纯声蹬着后腿。

“不是我说,这北燕质子看着文文静静的,下起手来当真是不含糊,对着宁术割的喉管就切了下去,也得亏宁术割眼疾手快,不然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许弋越听越不对劲,“嗯?你胡说什么?萧静之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

乌纯声一抓拍到了她脸上,“怎么可能,昨晚都驿亭夜宴,他扮作倒酒的小厮行刺去了。”

“我不相信。”许弋裹上外袍,套上鞋,一口气冲向了嘉文殿。

嘉文殿内,“呼啦”一声,门扉大开,寒风入室,轻纱舞动,床榻上空落落的,并无半分人影,荼蘼花的花瓣散落,被风席卷着飘到了许弋脚边。

乌纯声竖起长长的尾巴,绕着床边走了两圈。

他轻轻一跃跳上床头,鼻头轻嗅,很快确定了可疑的位置。随后他伸出双爪,在床幔边一阵扒拉。

许弋提溜住他的后脖颈,“乌纯声,你这是什么小猫咪行径,是在猫儿身上附久了猫化了么?”

“我们现在是在办正事,你若是喜欢抓板,我回头再命人给你打。”

“不是……殿下,这里不对劲。”乌纯声喵喵道,虽然这个帷幔拿来磨爪子确实挺舒服的。

等等,他怎么会这么想,乌纯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激灵,他甩甩脑袋,后腿一蹬,“吧嗒”一声,暗道弹开,一小截金丝楠木躺在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流光。

“这是萧静之随身带着的暗器。”许弋放开乌纯声,拿起小楠木,回想到。

“殿下,这是巫阵之眼,萧静之以此施了幻影术。看样子,他大概三天前就不在这里了。”乌纯声解释道。

“那他现在在哪里?”许弋蓦地感觉心中被挖掉了一大块,他骗过了府里的医官、女官、禁卫,他真的去行刺去了吗?

她明明已经在拼尽全力组织大昭和金国联手了,他为什么不肯相信她,为什么不肯再等等她……

“他刺杀金国使臣未遂,被大理寺的人抓了丢到牢里,现在正在被上刑。”乌纯声跳回许弋身边,冷声道。

“什么!上刑?!”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大理寺卿不知道他的身份么?!”

“萧静之口口声声自称他是名叫回离保的北燕酒贩子,但大理寺卿郭白真也曾参加过不少宫宴,就凭萧静之那张脸,又岂能骗了他去?”

“他故意隐瞒身份,反而遭受了更加惨烈的严刑拷打……”

许弋心中一颤,她几乎都不敢想,她把小楠木往怀中一收,“走,去大理寺。”

乌纯声连忙追上许弋的脚步,“殿下快入宫,案件详情已经送入了宫内,要救萧静之还是要看陛下如何决断。”

“好,我去求阿姐。”说罢,许弋又有些泄气,“可是阿姐她昨夜刚刚把我赶出宫来,今日又岂会轻易见我?”

“殿下,你先去!陛下若不愿见你,我们再另想办法。”

“左右萧静之现在是叫回离保,实在不行,我们多费点功夫,偷梁换柱把他偷出来!”乌纯声抖着胡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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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政殿内,许弋坐立不安,她在心中盘算着一套套应对赵凝的话术,又一次次推翻重来。

赵凝如此心计,不会不知道回离保就是萧静之的,赵凝肯见她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只是她到底要怎么求才好呢?

“芙儿,怎么才出宫,都没在王府好好和夫君们聚一聚,就又跑回来了?”

在两个小黄门的搀扶下,赵凝缓缓走上了大殿,她微微摆了摆手,侍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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