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得板正,天际破晓,日光缓缓映入屋子,将她脖颈的红痕映的格外狰狞。
沈允珩一顿,“好。”
孟亭月心中的大石头落地,神情也松快了不少,“我就说太子殿下英明神武,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我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昨夜的事我也当没发生过。”
孟亭月脖颈上有伤,脂粉都压不住,沈允珩提出让她休息,独自一人入宫。
孟亭月在屋内接受丫鬟的伺候,不消片刻,秦嬷嬷领着青蓝青靛一同冲入屋。
“姑娘,我们好想你啊,姑娘没事吧。”
三人一冲入屋就瞧见梳妆桌前俏娇人脖颈处醒目的红痕。
三人脑中皆是涌上无尽怒火。
青靛眼疾手快的捂住青蓝的嘴,将她欲脱口的话给堵回去。
孟亭月将屋内丫鬟遣出去。
青靛依旧将青蓝的口捂着。
“可冷静了?”孟亭月注视着青蓝。
青蓝点头,青靛才松手。
“这边不是孟府,记着,少言少错。”孟亭月语重心长嘱咐。
“姑娘的脖子是被谁伤的?”青蓝眼底满满沁出心疼。
“昨夜太子狂躁症被诱发,不慎伤了我。”
孟亭月说的那般云淡风轻,但三人心底已经将昨夜的画面都联想出,心中除了心疼还有责怪。
“太子殿下也真是的,手下那般重,姑娘该有多疼啊。”秦嬷嬷指尖轻颤,想触碰那红痕又怕她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