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一大早上的饭也不做就往外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胡二没比刘玉高多少,但是男子天生就比女子力气大,刘玉这一下摔得不轻。
听着胡二的话瞬间也火了:“好你个胡二,你自己没手是吧?自己不会做?我就不过是出去了一小会你吼什么吼!”
刘玉想站起来但是右边屁股被摔的生疼,一时半会儿居然还站不起来。
胡二没想到刘玉居然还敢吼她,脸色更是难看,几步走到刘玉面前把人拉起就动起了手。
刘玉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胡二居然会出手,就在她愣神的功夫,人已经被胡二扯着头发往身上打。
身上传来的剧痛让刘玉回了神,两口子很快就撕扯在一起。
女人终究不敌男人,胡二人打了气也消了,大步出去他哥那儿蹭早饭去了。
屋里刘玉全身青紫的躺在地上,头发被扯的跟杂草似的,屋子里,一个小小的女孩儿见胡二走了这才敢跑出来,看到地上的刘玉,眼泪哗哗地流:“娘,娘!娘,你身上痛不痛啊?娘!”
这是刘玉和胡二的女儿,两人现在只有一个孩子,胡花,才六岁。
刘玉听见胡花的声音,眼珠子动了动,看见拉着她手的胡花,眉头皱起,手一把甩开:“叫什么叫,去做早饭去!死丫头早上我不在你不会去做饭?养你这么大是来干什么用的!吃完的喝我的什么事儿都不干,怎么,想要当千金大小姐啊!”
胡花被吓到了,手被刘玉的手打开磕在了地上,她不敢喊痛,眼泪在眼里打转,包都包不住。
“还愣住干什么,赶紧去做饭啊!”刘玉见人不动,火气更大了。
胡花跑着出去做饭了,刘玉这才慢腾腾的爬起来,想给身上擦点药油,但是后背上的擦不到,又恶声恶气的把胡花喊了进来。
明瑜打了两只野鸡,找了条小溪简单处理掉,在山里什么东西都有,她抹上自己找的各种香料和带来的盐,抹上之后还往鸡肚子里塞了些她捡的菌子和一些野菜进去,然后用洗干净的芭蕉叶把鸡包好,再抹上黄泥,最后埋到火堆里。
原身的身子太弱了,但只要不出现熊这一类危险生物她是能在这山里横着走的。
弄完明瑜抬头看了一眼天,时间不早了她得赶紧去上工了。
在路上,背在前面的妹妹醒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盯着明瑜看。
明瑜看她这样子可爱的不行,想逗逗她:“小家伙你在看什么啊?是在看我吗?”
“啊哦!”妹妹知道明瑜在跟她说话,咧开嘴笑了起来。
“哦哦!”背上的哥哥也听见了明瑜的声音,在后面跟着哦哦了起来,手伸到明瑜脖子上,抓住了一缕头发,小家伙的手软软的,手上也没有什么力气,明瑜没什么感觉就让他抓着玩儿了。
赶回去的时候大队长已经不在了,只有负责登记农具的人在这儿。
登记的人是大队长的侄女儿,已经高中毕业了,平时负责登记农具对对数量,还有就是在大家上工的时候去监督有没有偷懒。
明瑜走进去:“我来拿农具。”
“那边角落里。”胡丽芬抬头看了眼明瑜随即又低下了头。
“对了,二叔让我跟你说你今天还是跟另外两个一起,是村西边最后面的两块苞谷地。”说着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还有,下次来早点,你再晚点我就要走了。”
明瑜点了点头:“好的,麻烦了。”
拿了农具明瑜就去了她今天要上工的地方,她刚走,后面的胡丽芬就跟着出来锁仓库的门。
抬头看了眼太阳的位置,确实有些晚了。
来到地里,住她隔壁的一对中年夫妻已经在地里干开了。
苞谷地里的活不轻不重,这里的大队长并没有像是其他地方的一样“特别”对待牛棚的人。
明瑜来到自己的那一块地,苞谷已经成熟了,撕开外面的皮,里面的苞谷粒都已经变成黄色的了。
她一个人好说,没什么,但是她现在是背着两个小家伙的,才满月的婴儿皮肤很嫩,虽然两个宝宝看起来黄黑黄黑的,但皮肤是真的很嫩。
苞谷地里的叶子很锋利,除了叶子还有苞谷上的粉末和干掉的苞谷须弄到身上大人都会不舒服,更别说这么小的宝宝了。
放在地上她也不放心,地上虫子蚂蚁什么的太多了,一不小心要是爬到两个小家伙身上也不好办。
地里面的这苞谷地一眼望不到头。
按照原身以往的速度,这块地她今天得拼了命才能干完。
明瑜站在地边,看了看周围,拿着锄头转身走了,她得找点其他的方法。
旁边地就是住在她隔壁的那对夫妻,不过只有女的在,说到这个,在原身的记忆里面,好像已经很多天没见过男的出来了,最后一次见对方不断地咳嗽,似乎是生了病。
旁边地里的妇女见明瑜走了,抬眼瞥了一下又低头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明瑜实在是太饿了,山上埋得叫花鸡应该也差不多了,先吃点东西再说。
来到埋叫花鸡的地方,刨开火堆,把叫花鸡拿出来敲开外面的泥壳,一股浓郁的香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