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臻一身斑马纹的睡衣,露出胸前奶白色的肌肤,紧实性感。
他眸子还有两分未散的戾气,身上散发的气息和被子上的差不多,让长宁顿时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长宁想要踹开傅祁臻,却被男人一把擒住脚踝。
温热的指腹在瓷白的小腿上慢慢摩挲,男人眼底的危险让长宁心中警铃大作,一对杏眼瞪得溜圆。
傅祁臻弯下腰来和长宁对视,薄而红嫩的唇瓣微微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长宁挣脱不开,只能故意凶着脸道:“傅祁臻,我骂人很难听的。”
这样的傅祁臻,她从未见过,太危险了。
她就像是一个无法挣脱的猎物。
“呵。”傅祁臻喉间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低笑。
半晌,他像是才玩够,缓缓松开了长宁的脚踝。
傅祁臻缓缓直起腰,目光锁定长宁,指尖不经意插进发丝向后捋了捋,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张俊美无俦的轮廓完全出现在长宁的眼中。
比起额前散落碎发的那张脸,这张三百六十度纯享无遮挡的帅脸更加有视觉冲击。
那双凤眼中低低垂着的光,危险得让长宁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傅祁臻你不讲武德,突然搞什么美颜暴击。
傅祁臻很喜欢长宁看他的眼神,还没等他在做些什么,楼下就传来了不合时宜的门铃声。
傅祁臻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渐渐收敛,“昨夜是走错了房间了,你别多想。我这里很安全,你可以一直待在这里。”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傅祁臻转身离开。
随着房门的轻轻合上,外面的一切响动都被隔绝。
长宁愣愣望着天花板出神,傅祁臻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安全”是随口一提,还是……
她整个人陷在充满雪松味道的被子中,脑海中满是傅祁臻的身影,小腿处还有酥麻的余韵……
那张极具危险和不加掩饰的眼神,完美的帅脸,都让长宁心绪不宁。
傅祁臻对自己,应该没有其他的感情吧。
他……他还有女朋友,估计就是大早上发情罢了。
渣男。
情绪平复之后,长宁望着天花板出神。
研究所的事情让长宁犹如头上悬着一把刀。
她带回来的那份资料,是国针对华国研制的病毒体的样本。
这件事情涉及很广,甚至她要继续用姜长宁的身份,这把刀很有可能会连累姜家。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用姜长宁的身份打掩护。
一想到姜长宁这个身份势必要和姜长乐、傅齐琛之间有所牵扯,还会牵扯到姜母和姜父,那简直是小猫咪玩毛线球——乱麻了。
长宁心头一阵烦躁,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压抑的苦涩。
深吸一口气,鼻腔中满是清冷雪松的香气。
嗯,傅老二,算你有品位。
-
长宁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她眯着眼睛艰难下床,她要看看到底是谁和门铃有仇!
拉开门的瞬间,长宁看到一个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男人,手中拎着格格不入的餐盒。
身型高大,眉眼看似温润,实则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最重要的是,他和这栋房子的主人有八分相似。
傅齐琛看着略呆的长宁,眼底的疏离消散,如春日冰雪消融,嗓音温润,“还在倒时差?”
他抬起手,想要摸摸长宁的脑袋,
长宁下意识躲开。
傅齐琛的手停在空中,眼底的雾霭沉沉袭来。
“长平哥,我在国外很少和人这样接触,有点不习惯。”长宁干巴巴解释,“有什么事情吗?”
“长安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我担心你,过来接你。”傅齐琛趁着自己的弟弟不在,抹黑道。
他提了提手上的食盒,声音温柔,“还没吃饭吧,给你带了锦轩记的水晶虾饺,红米肠,还有你最爱的招牌海鲜粥。”
长宁看了一眼食盒,又看了看傅齐琛,有些疑惑傅齐琛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可转瞬又明白过来,她们的婚姻已经是过去式。
现在她只是回归到自己本来的角色,傅齐琛对她好,估计也是念着旧情罢了。
该开心的。
至少傅齐琛还念着旧情,没有把她当陌生人。
只是长宁却开心不起来,默默接过食盒,让傅齐琛进了别墅。
与其说傅家的两个儿子是两兄弟,不如说更像是两个陌生人。
两兄弟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傅齐琛能来过傅祁臻的住所了。
这还是傅齐琛第一次来到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私宅。
趁着长宁在吃东西,傅齐琛不动声色地打量。
忽然,他的目光一凝,看到了墙壁上闪烁着红点的摄像头。
收回打量的眼光,傅齐琛在一旁看着明显消瘦很多的长宁,几乎没有思考地开口道:“宁宁,长安朋友多,三教九流的都有,他自己也经常喝得烂醉,你住在这里不合适。”
傅齐琛不动声色地摸给自己的弟弟。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