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地脉如果那么轻易的就能被几根柱子给影响,那这风水也未免太脆弱了,你看这处的山脉,连绵蛰伏,俯瞰的话,这一处像是一准备化作蛟龙的小蛇,而这个墓葬就葬在了这条蛟龙的身上。”王道之开口。
他一边说一边手中托着个罗盘,四处的看了一圈。
“那柱子的影响微乎其微,依照我之间,这坟不必迁,祖坟埋在这个位置,子孙后代不说一飞冲天,总之也是富贵无忧,差不了。”王道之开口。
“蛟龙非蛇是不会怕七寸的,只管拔了,让蛟龙一飞冲天即可。”王道之说道。
“小姑娘你眼光不错,不过错就错在,没看出来,山脉乃一飞冲天的化蛟之脉,而不是寻常小蛇。”
钱老瞧着突然出现的人,下意识的看向了苏妗,有了之前的教训,他不敢无脑的去相信别人,只能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出现在这里的这些人,开口询问道。
“请问您是……”
“王道之听过吗,玄门中堪舆风水的第一人,我师父。”一个正太上前开口,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颇为自得骄傲,挺了挺胸脯。
他说完这句话后又看向了苏妗,眼中带着点挑衅。
“你应该感到荣幸,今天算是运气好,能得我师父的点拨,这可不是谁都有这种机会了,既然我师父已经告诉你错处了,你接下来按照我师父说的去做准错不了。”他紧接着开口。
“好了,小浦,不许再说,第一人这个词有些狂妄了。”王道之听着自己徒弟的话,开口劝阻。
钱老则是在听见了王道之的徒弟爆出名号后,眼中满是错愕,玄门之中,王道之确实极为有名,他年少出名,尤其是在风水堪舆这一项上非常厉害,不少豪门权贵是眼巴巴的请他出山,想叫他给自己家点穴看风水。
只是可惜这王道之人很难请,也鲜少卖人的面子。
想到这儿,钱老抬眸看向了王道之身后站着的一行人,尤其是人群中气质最清贵,带着病气的年轻男人身上。
那能将这王道之给请出山,且叫王道之这样子态度尊敬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钱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看向苏妗。
林木旁,清贵男子身旁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人摇摇头,笑了笑,开口道。
“夜白,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嘛,刚刚还跟我说觉得这个小姑娘瞧着不简单,很有趣,可你也看到了,王道之都亲口说了,她看走眼了。”
顾鸣说罢就准备离开,这热闹也没啥好看了,该继续他们的正事,去看那个地方的风水。
也是在顾鸣转身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了牧夜白的声音。
“未必。”牧夜白开口,他目光落在苏妗的身上,自始至终,苏妗的眼中都没有一丝惊惧,眼神黑白分明,清澈透亮,带着不傲慢的自信。
“未必?”顾鸣听着牧夜白的话,不可思议,他转头看向了苏妗,再看了一眼王道之。
那可是王道之啊,玄门之中都很难说有谁在风水堪舆之上比他强的,燕城这种小地方,怎么可能会突然冒出个天才,还恰好就比王道之还要强。
这不是扯淡吗。
“夜白,你的依据是什么?”顾鸣询问牧夜白。
“直觉。”牧夜白给的回答十分的简单粗暴。
“……”顾鸣无语了,这算是什么回答。
“那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如果这个小姑娘说的对,我输了,那就我把我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淘来的白脂玉给你,如果是王道之说的对,那我就要你书房里的那尊瓷瓶。”顾鸣开口。
那瓷瓶是牧夜白的心爱之物,十分漂亮,他一直都心心念念想要,这不机会就有了。
牧夜白捻着掌心的佛珠,睫毛微微颤了颤,落在了远处的众人身上。
“好。”
算是应下了顾鸣的赌约。
林子里还算安静,二人的说话声音不算大,但隐隐约约也能被听见,比如苏妗就听见了,她看向了那个金光灿灿,功德满身的男人。
没想到行走的功德竟然这么看得起她。
“你错了。”苏妗看向王道之。
“哦?”王道之眼中露出讶异,他以为苏妗听见他说的那些后就会认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说他错了。
“不如我们把坟挖开,如果风水没有变坏,没有任何问题,那这墓穴中的棺木墓穴情况应该是受泽的,干燥几乎变化不大的,反之,黑水浸透棺木,霉运滔天。”苏妗开口。
“罢了,你不死心的话,那就挖吧,你放心,我会给你点穴归原位,不会影响原本的风水。”王道之看向旁边的钱老。
钱老听着王道之的这番话,心彻底的放下来了,不管这风水出没出问题,都有两位大师给他兜底,这祖坟掀开看一看便看一看吧。
他也好奇,苏妗的本领究竟有几分。
如果眼力能比玄门中的王道之还要强,那……
钱老带着苏妗来的时候本就是准备挖开祖坟,迁坟的,自然也带了工程队,他挥手示意着身后的工程队动起来。
先是在墓穴上遮了一张白布,将阳光给遮了,工人们这才开始下墓挖坟。
眼见着土被挖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