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要我不穿直说好了,我满足你。”
蔺苏强忍骂人欲望。
秦司湛淡淡瞥她一眼:“你可以穿我的。”
将手中的书仔细的插好书签,秦司湛打开衣橱,里面挂着满满几排剪裁考究的男士服装。
这些衣服同样没有牌子,但一看就价格不菲,然而钱对他们这种家庭而言不算什么。
蔺苏用毒辣的眼光仔细观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品位很不错。
西装笔挺有型,长裤做工精致,毛衣绵密柔软。
无论从颜色还是设计都透露出一种低调奢华的气质。
目光晃过略大的睡衣,蔺苏随手拿出一件衬衫。
就穿这个?
简直是不堪入目!
秦司湛眉头皱了皱,一言不发地望着蔺苏再次走进浴室。
等出来时,那件浴袍早已脱下,她换上了那件的白衬衫。
男士衬衫相较女性而言过于宽大,秦司湛穿着正好,但换到了蔺苏的身上,衬衫下摆垂落到她大腿间,完美遮住敏感部位。
或许是刚洗过头的原因,她平时束起的长发此刻在背后散落着,长度及腰,略带湿意,染的白色衬衫逐渐透明。
蔺苏明显察觉到了,于是从桌上的装饰物品里随意抽出一条丝带,咬在唇中,随即单手握住发根,另一只手捏着丝带缠绕在黑发里。
因为丝带缺少弹力,些许头发垂落在颈畔。
做完这一切不过十几秒钟。
秦司湛注视着她盈润的嘴唇,又看了看她垂下的发丝,眉心越拧越紧。
“你不去洗?”
怕这人又要找茬,蔺苏率先开口。
秦司湛沉默地起身,和她擦肩而过。
庄园前后几十公里都属于秦氏,平时无车辆经过。
秦老爷子作息稳定,年纪大了又喜爱清净,也不苛待仆人,夜间少有员工值班,秦宅极其安静。
可能晚餐喝了点酒,蔺苏竟毫无睡意,在大床上翻来覆去。
耳边是男人轻柔的呼吸声,几近于无。
自己都没睡,这人就这么睡了?
蔺苏心中顿时不满,她翻了个身,侧躺在床,欣赏了会儿年轻男性充斥着荷尔蒙的躯体。
“你睡了?”
“真的睡了?”
“睡这么早,你还是不是年轻?”
无论说什么男人都无动于衷。
蔺苏用手肘撞了下枕边人。
对方仍旧没反应,她还想继续撞,手被人一把握住。
怎么不装睡了?
蔺苏觉得好笑。
男人的手炽热,蔺苏的手却冰凉,皮肤接触之间对热源不免心生向往。即使被放开后,她也不曾收回手,反而朝着腹部摸去。
他平时一定经常健身……
哪怕是躺着亦能感受到腹部线条深刻,肌肉紧实。
“放手。”
男人命令道。
蔺苏笑了笑,单手支起身体,好整以暇。
“我不放又怎么样?”
黑暗中,男人终于睁眼,冷冷地回:“我数到三,你再不放,后果自负。”
能有什么后果?
蔺苏舔舔唇,在心中默念数字,一、二、三。
那俱火热的躯体压上来,衣服件件落地,肌肤相亲之处落下片片火星。
夜,真是漫长啊……
蔺家客厅。
蔺振怒火冲天的进屋,衣服鞋子都是泥,整个人狼狈不堪。
蔺巧栀本在沙发上嗑瓜子,一见之下大吃一惊。
“爸,你这么早回来了?你和苏苏不是去秦家了?”
怎么一个小时不到就回来了?
秦家这么豪横的家族,晚宴上不得载歌载舞,山珍海味得安排上?
难道秦家看不上蔺苏,早早把两人赶走了?
也有可能,毕竟是个乡下女人,这些豪门哪个不看出身教养的?蔺苏虽然模样不错,但想叫秦氏另眼相看怕是做梦。
“难道他们连门都没让苏苏进?这样不好吧,我们虽然比不上秦家,可也是个正经人家呀。”
蔺巧栀想偷笑,正要追问,却听到“砰”得声巨响。
“门都没进又怎样!秦家狗眼看人低,迟早要完蛋!怪不得秦司湛那小瘪三绝嗣,不过是靠祖上吃饭的,充什么大爷,绝嗣得好!老天有眼啊!”
她惊魂不定地看过去,发觉是茶几被蔺振一脚摔破,玻璃渣子落了满地。
“爸、爸你怎么了?”
她磕磕绊绊地问,以往蔺振的怒火都是冲着蔺苏去的,现在居然向着蔺巧栀来了,她一时不查,面露惧色。
蔺振发了通邪火,等发觉自己吓到蔺巧栀时才略感后悔。
见着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女儿,他吐出口浊气,勉强稳定情绪。
“蔺苏进去了。”
什么?蔺苏进去了?
蔺巧栀瞪大了眼,蔺苏进去了,蔺振怎么没进去?
换人结婚这件事不是蔺振安排的吗?蔺苏和秦司湛说亲都是捡的她不要的破烂啊!
“爸,你会不会搞错了?你亲眼见到苏苏进去的吗?”
秦家她没去过,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