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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白云悠悠，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近在手边的飞鸟。
“公子，那里之后发生了什么？”
可可的声音在程时心底响起，语气中带着关切。
程时便将两人走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再次回想与那人对峙的场景，程时不由得有些后怕。
若不是先前那树妖毁于天劫之下，导致周围灵气紊乱无序，也不可能促成自己那威力巨大的一击。
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是从白毛滩开始，第一次使用符咒，那位神明的样子。
然后就是司南江上自己用江水灵韵，书写《神女行云》文后，发现与司南江水神有了天道牵扯。
再然后便是许家小院中，环儿嫂子一点云雾便炸烂了绘有符咒的房屋窗户。
当时许老头一语道破，说他在融合天道。
之后的一番谈话，程时有坦诚相待的打算，可是许老头并未深究，或许在这个世界，像他这种人从不稀奇。
只是程时明白，他并没有在融合什么天道，而是自己本身便带着原世界的意志。
关刀唤来的神将便是证明，这处世界，可没有义绝关羽。
“风雷山？儒家书院的人？”
“对。我先前便有猜测，这些山上人并非关门修行，不问世事。
要不然万年时光，这世界也不会始终是如此模样。”
说着，程时便看到了远处有一个村落。
日暮下，炊烟袅袅。
他便在一处隐秘处降下身形，打算在此休养几日。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算是熟悉的喊声。
“师侄，何故匆匆离去，也不等等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