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月黑风高。
整个城镇都沉浸在静谧之中。时迁身着黑色夜行衣,身姿矫健如灵猫,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街巷之间。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轻轻一跃,便翻过了一道道院墙。那些占道经营的摊贩家中,此刻毫无防备。时迁凭借着他高超的轻功技巧和敏捷的身手,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所有可能引起声响的障碍。
他如同暗夜中的影子,悄悄地靠近窗户,用匕首轻轻拨开窗栓,然后悄无声息地潜入屋内。屋内一片漆黑,但时迁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他准确地找到了存放文书的地方,手法熟练地将其盗走。
就这样,一家接着一家,时迁如法炮制,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得手之后,时迁迅速将这些文书交给了吴用。吴用正坐在屋内,烛光摇曳,脸上满是期待和紧张。
吴用看到时迁归来,连忙问道:“时迁兄弟,没有出什么纰漏吧?”时迁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喝了一大口茶,然后一抹嘴说道:“吴大哥,你这是多虑了,我时迁出手,什么时候失过手?那些摊贩们睡得正香,根本没察觉到我。”
吴用拍了拍时迁的肩膀,说道:“这件事儿做的不错。我这计谋,加上兄弟你的身手,必定能成事。”时迁得意地扬了扬头:“那是自然,只要是吴大哥吩咐的,小弟定当全力以赴。”
吴用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咱们得赶紧让这些占道经营的小贩们离开,赵掌柜的酒楼生意就
可以正常营业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在赵天明酒楼所在的街道上,那些摊贩们又如往常一般,熙熙攘攘地朝着酒楼附近赶来。
原来,这背后是王志强每天给他们五两银子的好处,驱使着他们不顾其他,照常来此摆摊。
他们还未来得及支好摊位,雷横和朱仝就带着一众捕快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雷横身材魁梧,双目圆瞪,大声呵斥着:“都给我散开!不许在此摆摊!”
朱仝则较为沉稳,但脸色也同样严肃。
这时,一个叫侯三的摊贩站了出来,他满脸不服气地对着朱仝和雷恒说道:“二位都头不能这样!我们可是都有合法经营文书的,这府衙都给我们都开具了文书,你们是官门中人,可不能欺负人!”
“就是就是,我们有文书,凭什么不让摆!”
“你们也不能不讲道理啊!”
一时间,现场嘈杂混乱,人声雷横听完侯三的话,他暴跳如雷,冷笑一声道:“侯三,你说有文书,那就把文书拿过来!你们谁有文书,我雷横就让你们在这摆摊,我和朱仝绝对不再插手这件事。”
侯三一听,心中大喜,说道:“走走走走走,咱们都回家取取文书去,把文书拿来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说完,这一伙人把东西往道边一放,便准备转身离去。
雷横见状,大声喝道:“先把你们东西全给我拿回去,找不到文书,我重重罚你们!你们把这些东西堵到街口,来往的车辆怎么过?”
侯三等人听到雷横的怒喝,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只好嘟囔着把东西又收拾起来。
“哼,雷都头,你别嚣张,等我们拿来文书,有你好看的!”侯三嘴里还在逞强。
“少啰嗦,动作快点!”雷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侯三等人心怀忐忑地离开去取文书,雷横和朱仝则站在原地,面色凝重。
朱仝看着雷横道:“雷横兄弟,你说这些人真能拿出文书?”
雷横皱着眉头道:“我看未必,十有八九是假的。就算有,也定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两人一边等待,,一边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这些摊贩趁机再回来摆摊。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都好奇地看着这一幕,小声议论着。
过了好一会儿,侯三等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可他们的脸上却没有了之前的自信。
侯三唯唯诺诺地走上前,结结巴巴地说道:“都……都头,那文书……找不到了。”
雷横冷哼一声:“我就知道!还不快把东西都搬走,以后不许再来这里摆摊,否则有你们好看!”
这伙人眼见今天的摊没支上,还损失了不少东西,个个满心愤懑,一路吵吵嚷嚷地来到了王志强的铺子前。
铺子门口,王志强的手下正警觉地守着。侯三带着众人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却被那手下伸手拦住。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大白天的堵到王掌柜的铺门口,想要干什么?”手下厉声喝道。
侯三带头嚷嚷道:“废话!王志强可不欠我们钱,他答应好好的,我们占道阻碍赵天明的生意,按天给我们每人五两银子!今天我们不仅没赚到钱,还损失惨重,他王志强得给个说法!”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王志强呢,不给我们钱,我们就不走了!”
那手下脸色一沉,怒目而视:“哎呀,你们还泛起了横耍赖,是不是?我告诉你们,别在这闹事,小心我让官府把你们抓起来!”
侯三冷笑一声,向前一步逼近那手下,说道:“哼,抓我们?这始作俑者是王志强,只要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我们就把王志强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