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江悦悦感到害怕,江世豪和秦美凤也格外的担忧。
他们也知道,昨晚他们那事儿确实做得不地道,正常人报复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这么爽快的帮忙呢?
除非,这里面有诈!
“江遇暖,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秦美凤犹如护崽的老母鸡一般,挡在江悦悦面前,不算客气的朝江遇暖警告道:“有话就直说,干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你妹妹胆子小,你可别吓她!
“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专坑家人的卑鄙小人吗?”
江遇暖勾起嫣红的唇,意味深长的问道。
“……”
秦美凤彷佛被生生抽了一巴掌,眼神闪闪烁烁,立刻心虚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紧接着,江遇暖又走到人群中间,高调和众人互动,“既然我妹妹要正式拜王神医为师,怎么着也得喝杯拜师酒,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齐刷刷附和,“拜师酒肯定要喝啊,不然怎么能算拜师呢!”
“喝,喝酒?”
江悦悦往后倒退,连连摇头,“喝酒就算了吧,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也得喝,这样才能体现出你对王神医的诚意啊!”
江遇暖说完之后,又朝王德海的小徒弟悄声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小徒弟便端来一碗清澈的白酒,递到了江遇暖的手上。
“妹妹,你别害怕,这酒就是普通的红高粱酒,口感纯正,成分和咱爸昨晚让咱喝的是一样的,你放放心心的喝就是了。”
江遇暖端着那碗酒,一步步朝江悦悦靠近。
“不,不要,我不要!”
江悦悦反应异常剧烈。
她又不是不知道,昨晚江世豪给江遇暖的那杯酒,是加了‘料’的,那料足以让一个正常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变成毫无廉耻心的荡,妇。
江悦悦认定江遇暖肯定也在这碗酒里加了东西,好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达到报复的目的,她才不会上当呢!
“姐姐,我真的不能喝酒,我对酒精过敏,求你别逼我了!”
江悦悦好似那奥斯卡编外人员,眼泪说来就来,摆出可怜巴巴的模样,“我不喝酒,不代表我对王神医没诚意,我真的真的很热爱医学,我从小就有一个当医生的梦,你就成全我这个梦,让我拜王神医为师好吗?”
这番字字泣泪的说辞,谦卑又真诚,直听得围观群众都动容了。
江遇暖却忍不住笑了,感慨这江悦悦的演技,又精湛不少,知道的是让她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给她灌毒药呢!
“妹妹,瞧你这话说的,让你喝杯拜师酒,又不是让你去死,你至于这样卖惨吗?”
她晃了晃手上的那碗酒,微微挑眉道:“你若真不想喝,那我也不勉强,就是这师,恐怕就拜不成了。”
“姐姐,别……”
江悦悦见江遇暖要把酒倒掉,急着上前阻拦,“我知道你在生爸妈的气,昨晚他们做得也确实过分,如果喝了这碗酒,你就能不生气,那……那我喝!”
江悦悦说完,一咬牙就要去接过江遇暖手里那碗酒。
“喝什么喝!”
秦美凤哪里舍得让江悦悦往坑里跳,一把将那碗酒拍打在地上,“你个白眼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在酒里放东西了,你要报复直接报复我们,别害悦悦!”
“酒里放东西了?”
江遇暖捂着嘴巴,故意装出很震惊的样子,“妈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还是说……你们做贼心虚,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所以才觉得别人跟你们一样坏?”
“你……你胡说!”
秦美凤像是阴暗爬行的老鼠,突然被抓起来公开处刑,憋红了脸道:“你又没有证据,别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胡说,你和爸最清楚了。”
江遇暖收起唇角的笑意,眼神一点点变冷,“至于证据,你们想要,我多的是,我也不介意我们一家人去警察局好好唠个嗑。”
“你,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屁大点事情,闹到警察局,不嫌丢人吗?”
秦美凤咽着口水,越发的心虚,根本不敢看江遇暖的眼睛。
江遇暖早就心寒至极,一步步逼近着秦美凤,“确实只是个屁大点的事情,却耐不活我觉得太恶心,太可笑!”
“而且,我真的很好奇,你们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我江遇暖会大度到去帮助一个屡次三番推我进火坑的人,是觉得你们魅力太大,还是我太蠢?”
秦美凤素来是泼辣不吃亏的个性,却也被江遇暖逼得节节败退,头都抬不起来,只重复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可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够了!”
江世豪冲江遇暖呵斥道:“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越给你脸你越不要脸,我看你眼里早就没有我和你妈了,今天我江世豪就来教教你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体统!”
说罢,他抡圆了胳膊,准备狠狠甩江遇暖一巴掌,以彰显他一家之主的权威。
不过,从前性格温顺,任打任骂的江遇暖却重重的抓住了江世豪的手腕,冷冷道:“规矩和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