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少爷双腿残废这是京中人人知晓的事,只怕连带着哪方面都不行,你如何能生的出来?”
楚以宁这番话众人都只是默默在心里腹排,还没有哪一个像她这样敢直接说出口,故而在刚一听见这番话时,众人直接瞪大了眼睛显然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
看着众人沉默摸样,她以为自己说对了,颇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本少爷的事,楚家二小姐如何会知道,难不成是二小姐与本少爷尝试过还是本少爷的夫人与二小姐说本少爷不行?”
陆祁安从外头进来,脸色阴沉着。
任是谁被这样污蔑脸色都不会好看,更何况还关乎男人的尊严。
他刚刚和自己夫人证明了自己究竟行不行,实在是没有那个兴趣在像外人细说这些事。
就算她们不要脸,他还舍不下这张脸皮。
楚南夕强压下嘴角的弧度,默默转过头争取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神色,以免被他秋后算账。
楚以宁被怼的脸色一白,眼圈含泪的朝着柳氏看过去,见她没有想要帮衬自己的意思,这才又委委屈屈的开口:“陆少爷就算想要帮衬姐姐开脱,也不至于对我如此恶言相向,我总归是被姐姐害的没了孩子。”说着又是一阵啜泣声传出来。
方才老侯爷还是被楚南夕一番言语挑拨这才没有无脑的帮衬柳氏,现下只是瞧着她这幅作死的操作,也无需谁在推波助澜心里对她的厌恶更是直达顶峰。
“二妹妹既然说自己知道身怀有孕的消息,那不知是京中哪位郎中给妹妹诊的脉?”
既然她自己一口咬死,知道怀有身孕的事,那她不妨就陪她玩一玩,一个一个戳破她的谎言,看她逐渐被逼至死胡同,无路可走的脸色,也不妨是一桩趣事。
假的始终是假的,依着楚以宁的脑子自是不能这么快就想出解决办法,更何况依着李家那样的家室就算她有心怕是也无力。
“不过……”话音微顿,面上闪过一抹慌张,“不过是一游方郎中所诊。”
“游方郎中。”楚南夕轻笑出声。
无需她多说,老侯爷也是能看出她分明是上门讹诈,污蔑自己姐姐不说竟还想败坏自己侯府的名声,瞧过去的视线隐隐含着些杀意。
柳氏原本就站在他身旁,自然也是第一个发觉他神色异常的人,骤然闭上已经张开的嘴,在没有说出一句帮衬的话。
她虽然想要借着今日的机会彻底毁了楚南夕的名声,但也不想让侯爷因此记恨上自己与自己之间的关系闹僵。
若是想要处置她,日后总是有机会,倒也不急于这一时,若是为着这件事彻底让侯爷与她疏远,反而得不偿失了。
“是从何处游往何处的游方郎中,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又师从哪里?”
被她这么一串追问下来,楚以宁早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毕竟都是她自己编造的,哪有什么游方郎中。
“若是二妹妹不可说也无妨,我这就让人去调查一番,另外李家众人只怕也都还不知二妹妹小产的消息,我这就派人去通知一声。”
楚以宁脸色苍白的厉害,盯着她半晌才尖叫阻止:“就不劳烦你费心了,夫君和婆母那我自会派人去通知。”说着便转头朝着月桂看去。
她得了自家主子的示意连忙想要往出走,还不等走出内室便被夏荷拦住。
“哪有劳烦二妹妹的道理,况且妹妹身边只有这月桂一个丫鬟伺候,若是此时离开实在是不方便。”说着故意朝她扬了扬嘴角,做出一副挑衅的摸样,“还是说妹妹是怕李家其余人不能和妹妹串好口供。”
“楚氏你身为举子夫人竟来我侯府栽赃陷害,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以为你随口胡诌一句游方郎中便就无法调查了吗?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只需要询问李家众人一声便可知晓,如此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侯爷原本是不打算开口插话的,只是瞧着她一副大有把黑的说成白的,心里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眼看着糊弄不下去,楚以宁也不继续藏着掖着:“是,我是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可我的孩子确确实实是在你们侯府没得,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和说法。”
众人简直要被她的无耻给惊讶到,她们还从未见过哪个人能有这样不要脸、
“交代什么?你自己行凶不成竟还有脸要我们交代,我看不如直接把你送去京兆府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即便被众人回怼,她脸上也不见丝毫窘迫。
“你们害了人竟还想把我送去京兆府,也不怕触犯律法,牵连你们整个侯府。”
她嘴上说的硬气,实则整个人已经肉眼可见的有些心虚和害怕,慌张起身一边往出走一边不忘撂下狠话:“你们侯府害了我的孩子,这件事总归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不管有心还是无心,你总归是残害了一个无辜生命,就罚你亲手抄写百遍佛经亲自送到佛堂焚烧,以此赎清自身的罪孽。”
柳氏似是为着不能一击把人赶出去,只能如此轻轻处罚一下而感到惋惜。
陆祁安刚想要开口,手臂忽的被握住,随即便瞧见楚南夕朝着他摇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