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几十里之外玉阳城香江楼,,睡了一个饱觉的傅霄刚起身就猛打了一个打喷嚏。
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嘀咕,“难道是昨晚睡太死了,踢被子没发现,凉到了?”
“叩叩…东家可起了?”
“嗯,起了,胡叔,给我准备点吃的!”
“哎,东家,您有什么想吃的么?”
“没有,随便准备吧,青菜瘦肉粥,再配一笼小笼包吧!”
“行,老奴这就去备着,东家是要去大堂吃还是送厢房来?”
“大堂吧!”
“好!”胡叔笑眯眯的往前堂走,他都盼了小半年了,总算是把东家给盼来了。
傅霄起身洗漱好后直接去了大堂,这会儿临近午饭时间,大堂里已经熙熙攘攘的坐了几桌客人,大伙儿都在聊着昨晚半夜的震天鼓声,却不见半点打仗的迹象。
“昨晚,玉阳关那边有鼓声?”这话傅霄是问的胡叔。
“回东家,确实有,但是没响多久就停了,也没见那边有什么大动静。”
“嗯,今天若是有人来找我,就带去后院厢房。”
“好的,东家,老奴记下了。”
“胡掌柜的,我家少爷一会儿要来香江楼宴请同窗,你让后厨准备些上好的菜肴送到二楼梅香居。”
“刘管家,抱歉啊,梅香居已经订出去了,要不,您看,选竹亭阁?文公子宴请同窗,这竹,不也是文人雅客喜欢的君子之意么!”
“不行,我家公子说了,只要梅香居,别的不行,订出去了,就退了留给我家公子。”
“刘管家,文公子,胡叔,可是玉阳关文青禾的府上?”
“东家跟文老爷相识?”这点,胡军倒是没想到。
“不认识,听说过,不熟!”
刘管家:不熟你咋呼个啥呢!
“公子是香江楼的东家?那正好,胡掌柜做不了主的事儿,你这东家肯定能做主吧,把梅香居空出来给我家公子,少不了你们香江楼的好处的!”
“我若是不让呢?或者,你回去问问文青禾看看,他敢不敢动我的香江楼?”
刘管家见傅霄口气那么大,忍不住又打量了傅霄一遍,见他衣着布料都很寻常,但这香江楼又是在大丘各地都开有分店的。一时间,还真摸不住他的身份了。
“谁啊,这么大口气,爷我今儿就非梅香居不可了,还是说,你们香江楼还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
“多赚你一个人的钱,我这香江楼也富不到哪儿去,少赚,本公子也不会亏哪儿。”
“你这意思就是,今儿这梅香居我是进不去了呗?”
“对咯,没我命令,还真没人能进,就是你爹文青禾来了,也一样,不信,你试试!”真当他傅霄是泥人捏的,没脾气么?
“好,你给我等着!”
“文公子,放狠话谁都会,不如,你来点实际行动啊!”正好,他可以让阿焱趁机把文青禾那狗贼给撸了,不然都对不起他这几年的损失。
走在文豪身后的刘管家忍不住朝傅霄嘀咕了一句,“年轻人,我承认你很优秀,但,你还是太年轻了,区区一个香江楼,只要我家老爷愿意,明儿就能让它在玉阳城消失,你信不?”
傅霄放下手中的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要不,咱俩打个赌,我赌文青禾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呢?”
“黄口小儿,真是大言不惭,公子,咱们现在就回去跟老爷说,让老爷派人来把这香江楼给拆了,腾出地方正好可以给公子盖个书肆。”
“还是刘管家懂本公子,就这么定了,走,回去找我爹派人拆楼去。”
“我傅霄,在香江楼等着他文青禾!”
“傅霄?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刘管家嘀咕着,一时间又想不起在那儿听过。
一主一仆受了气,回到文家的第一时间就找了文青禾告状去了。
“爹,您当时是没听见啊,那香江楼的东家那叫一个嚣张,要不是有刘管家拦着,我都担心他要把我打死了!”
“是啊,老爷,之前公子不是说了想盖个书肆,专门邀请文人雅客过来品茗作诗么,这香江楼的位置就挺好的。”
文豪点头附和,“对啊,爹,我就在香江楼哪里盖个书肆!”
文青禾在玉阳关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儿子和管家不知道香江楼是谁的,可他知道啊,拆了香江楼,他敢么?
“你们刚才说,香江楼的东家在?”
“对啊,爹,他可嚣张了,我觉得我在玉阳城已经够嚣张了,可他比我还嚣张,那我能忍么?”
文青禾冷哼了两声,“不仅你得忍,就连你爹我,也要忍,这香江楼背后的东家,可是当朝丞相的独子傅霄,你们连人家背景都没弄清楚就扬言要拆人家的香江楼,可真够能耐的。”
“丞,丞相的独子?不是,爹他求什么啊?他爹都是丞相了,他居然当个商人开酒楼,脑子进水了吧?”
“谁知道呢,他爹是丞相,他姐是皇后,人家这背后关系硬着呢,俩手指就能把我们文家当蚂蚁给捏死,你还拆人家楼,人家没把你拆了,都不错了!”
“那,那爹,我现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