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南越这边的温差这么大的么?要不是本公子体质好,就南越这早晚的温差,能冻死人!”
“公子,这脚若是跨过去了,可就真的进了南越的都城了,您可想好了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话都说出口了,这南越国,不进也得进了。”
“公子,为了你的清白,我拼了,这南越,属下陪您一起进!”
“好兄弟,果然没辜负我,走吧,只要咱们速度够快,就不会有当王夫的机会!”
“公子,您想多了,没准人家南越公主还看不上您呢!”看着就一副弱不禁风的娇弱公子样儿,谁家公主那么想不开啊?
“你闭嘴吧,我不想听你说话!”
两人斗着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踏进了南越国的南丰城。
南越国是女性为尊的国家,大街上看到的男人很少,即便见了不是带孩子就是在干活,反观女人,逛街喝茶赏花,更有甚者逛抱月楼的,嗯,你们没想错,就是这楼里的不是姑娘,而是兔儿爷。
“毁三观,简直是毁三观啊,这南越国的女人,妇道是守不了一点了么?”
“公子,小声儿点儿,这要是被人听到了,咱们俩吃不了还不能兜着走。”
“瞅你那狗虱子胆,行了,先找个地方住下,再慢慢谋划吧。如果梅迁真的躲到了南越,只要钱给到位,也不是查不到。”
为了确保安全,傅霄直接拦下了一男子,掏出十两银子放在男子跟前,“大哥,麻烦个事儿!”
“你,你找别人,我赶着回家做饭!”
“别啊,大哥,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你看,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有了这十两银子,还做什么饭啊,直接去酒楼点几个菜带回去,不好么?”
男子闻言,心动的咽了咽口水,“你,你想问什么?”
“也没什么想问的,就是想跟你打听个事儿,这南丰城里,那个酒楼靠谱些?我们两个要住店,想找个靠谱的酒楼。”
男子闻言,长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你问我这个,我就知道了,这南丰城里最靠谱的酒楼当属南家开的福东来啊,价格实惠不说,关键是饭菜好吃啊!”
“福东来?南家?是大丘那个南家么?”
“那就不知道了,就只知道,福东来的东家姓南!”
傅霄:那就没跑的了,福东来就是皇商南家的产业,只是没想到这南家人做生意的头脑跟魄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连南越这边都有产业。
南家是慕筠的产业,慕筠是阿焱的媳妇儿,换句话说,那就是自家人,有自家人,这事儿就成了一半儿了。
“大哥,那个福东来,是往哪儿走?离这里远么?”
“不远,不远,穿过这条街了就到了,你们过去,看到牌匾,认不到也没关系,就看哪家酒楼人最多的,那准是福东来。”
“行,这十两银子是你的了,记住,别跟人说见过我们就行了。”
男子接过银子不放心的摸了又摸,还掂了下重量,笑着回道,“当心,这银子是我捡的。”
目送男子走远后,傅霄这才带着卫冕往福东来走去。按照男子说的,穿过街道后就来到了一条更繁华的街道,都不用找,抬头就看见了挂着‘福东来’三个大字的酒楼。
“这南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啊!”卫冕一脸羡慕的看着三层楼高的福东来叹道。
“谁说不是呢,说南家有点石成金的本事都不为过,不过换句话来说,这南家生意做的越大,需要交的赋税就越高,最后,得利的也还是国库,但愿阿焱这趟出来,能替国库多薅点家底吧。”
“两位客官,吃饭还是住店啊?”
“吃饭,也住店!”
小二:“听二位客官的口音,是大丘的客人吧?”
傅霄……他口音那么重的么?
“你们掌柜的在么?”
“在的,在的,小的这就去喊掌柜的!”店小二在前边走,傅霄跟卫冕跟在后边也进了酒楼。
酒楼的大堂座无虚席,楼上的雅间也有不少人,一看生意就不错,这么火红的酒楼竟然没人来找麻烦,这南家,还真是有本事啊!
“掌柜的,就是这两位客官,小的听他们说话的声音跟掌柜您的口音差不多。”
掌柜秦良打量了傅霄跟卫冕,见两人很脸生,但模样长的是真好。
“二位是大丘人?”
傅霄点头,“掌柜的怎么称呼?”
“免贵姓秦,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免贵姓傅,秦掌柜,我们哥俩想住店,你给开两间上等房,然后把饭食送上楼就好,这是房钱!”傅霄这次直接放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
秦良看了眼银票,笑笑,“傅公子客气了,您是我们姑爷的好友,您能来福东来住店,是对福东来的认可,怎么还能收您的银子呢!”说着秦良吩咐身旁的小二,“给客人准备两间上等房,屋里的东西换新的。”
“是,掌柜的!”
“收拾房间还需要一段时间,二位不如随我去后院稍等?”
“也好,麻烦秦掌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