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寒冷静说完后就大步出了偏殿,离开偏殿那一刻,脸色变沉了下去,眉头紧锁起来。
他径直朝着沁禾苑而去,走到院门口时腾鹰就告知他,这些侍卫都被特殊点穴,无法动弹。
这也让他想起昨夜为何他们不行礼,也不说话了,原来早就被人点了穴但。
“都是没用的废物!”夜瑾寒红眸中怒火中烧,一脸愤怒的点开他们的穴道。
所有侍卫终于得到自由,个个腰酸背疼腿抽筋。
他们缓过劲后立马跪在地上请求恕罪,只是话还未出口,夜瑾寒就已经匆匆闯入院子。
“莫芸姚,牛牛?”他叫了几声也没人应,愤怒的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人影,只有新做的布娃娃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桌上还有好几瓶祛疤膏。
腾鹰皱眉道:“主子,她既然留下这去疤膏,应该是自愿离开的,并非被他人绑架。”
夜瑾寒沉默不语,但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中握住祛疤膏瓶子,紧得青筋暴起。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忘记了本君说的话吗?在没有确定她是不是说谎前都不许离开,她却透透溜走,这段时间本君对她不好吗?”
谁也不敢附和说什么,都低垂着头静静候着。
凤溪殿中,段雪整个人恹恹地藏在床上,本身都没有什么力气,脸色有点苍白。
昨夜吃下那药以后,因为无法得到身体的释放便找来御医给她施针控制药性。
虽然有一定的缓解但是还是很煎熬,这一夜都无法入睡,直到天亮才好转,可没了什么力气。
“王后娘娘,奴婢给您熬了瘦肉粥,起来吃一点吧。”清清端着早膳走进屋里。
段雪蹙眉摇头,“我没胃口,你把它喝了吧,主君也太过分了,竟然让我吃一口,结果却一滴都不沾。”
清清端着粥来到床前,扶着她靠坐在床头,压低声音说道:“幸好主君没有喝,若是喝了恐怕更糟糕,这药劲太大了,你只是一口就这么难受,他若全部喝下会是什么样?”
“药性太强的情况下折磨的也是您啊,那种情况下会失去理智,如同饿狼一样折磨您,肯定比昨夜要难受。”
昨夜做的编制根的时候,她看着感觉小小的一包粉末没有多少,到了一点点后,感觉会不会太少而没有效果,于是又倒一点,最后干脆全部倒进去。
段雪现在想想也是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倒那么多,只是一点点就够了。
这样也不至于自己喝下一口就难受这一夜,昨夜御医给她施针时,差点将御医都给拉上床了,想想就后怕。
“哎……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段雪叹息一声,揉了揉眉心,“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接受我?我不可能这一辈子就守活寡吧?”
这一辈子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要真的守活寡就太煎熬了。
清清边喂她粥,边安慰,“时间还长,只要王后娘娘以后多靠近他,多找他培养感情就好,哪怕看在段家面子上,也不会一直冷落您。”
“也是。”段雪听了他的安慰,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突然,外面传来有些杂乱的脚步声。
清清放下粥碗便去将房门打开一看究竟,当房门打开那一刻就看见夜瑾寒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大步而来。
“王妃娘娘,是主君,他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
“难道还因为昨晚上的事情生气?”段雪若有所思的蹙眉猜测,“不应该呀。”
还没有想通时,夜瑾寒就已经走进了屋里。
他眸光扫视了一圈后,冷声问道:“昨夜你母亲离开时做了什么?如实回答本君,别想撒谎!”
这个问题让段雪一脸茫然,她拖着有些虚弱的身子下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母亲离开前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收拾一下东西。”
“难道她拿走了你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吗?虽然王宫里的东西都不错,但我段家也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也不缺这些东西。”
腾鹰见双方气焰较大,害怕继续下去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上前拱手一礼后说道:
“王后娘娘,主君不是那意思,是想问您母亲离开时有没有带走莫芸姚与牛牛?她们母女二人不见了。”
此话让空气都寂静了几息,段雪更加惊讶的呆愣住。
她片刻后才回过神,忍不住笑着道:“她们真不见了?哈哈哈……虽然她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这里不是她们该呆的地方。”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母亲已经离开了,谁知道他有没有带着她们母女俩一起?这件事应该去问宫门侍卫才对。”
咳咳……
说完便咳嗽起来,好像说话用完了自己的力气,有些疲惫不堪,脸色很是苍白,无需一点血色。
夜瑾寒眯眸看了一会儿,想到昨夜她当时的情况也没办法去做另外之事,于是收回视线后就拂袖而去。
腾鹰跟在身后,提醒道:“主君,沁禾苑侍卫说是一个穿越婢段府婢女服饰的女子,他们闻到她身上的一股香味后就有些恍惚。”
“也是这个时候就被她趁机点了穴,但她离开时没有带小女孩儿,是一个人离开的,这也是很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