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安子跟牛牛走远后,这些妇人才反应过来。
“你神经病啊?又没有说你,你着什么急?”
“就是,红楼又不是你男人,我们说他又怎么招惹你了?”
“莫名其妙,长得跟妖精似的,一看就是狐狸精,上次一个男人,这次又是一个男人……”
安子闻言,脸色阴沉地回过头,“闭嘴!被胡说八道!”
“欸,你看他急眼儿了,我说又怎么了?她就是狐狸精,万人骑的臭婊子!”
“就是臭婊子,肯定自己都不知道生的孩子是哪个男人的,就是个狗杂种……”
满嘴的污言秽语,猛的一顿输出。
牛牛已经哭了起来,“我不是杂种,我是爹爹的孩子,呜呜……”
那些妇人还在嘻嘻哈哈的骂,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很过分,只觉得很解气。
莫芸姚脸色阴沉得可怕,“哐当”一下将盆子扔在地,“安子,带牛牛躲远点儿。”
边往妇人走去,边沉着脸挽起袖子,这是要干架的状态。
对面的妇人看见这架势,也丝毫不带怕的,毕竟她们人多。
“想打架,说怕谁啊?”
“就是,你打得过我们吗?丑三八,狐狸精。”
莫芸姚不等对方反应是,快速抓住对方的头发,往地上一按。
啊……
“我的头发!”妇人也伸手去抓她的头发,两人扭打在一起。
莫芸姚腾出一只手,朝着她嘴巴打。
啪啪啪……
妇人嘴都快扇肿了。
用力一拉莫芸姚的衣襟,翻身压下,“你们快来帮忙啊,别只是看着。”
有人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帮妇人。
莫芸姚狠厉地瞪了一眼,众人立马退缩,这眼神太吓人了。
她见众人不再上前,用力反转,又将妇人压在身子,她骑在妇人身上,一拳一拳砸在脸上。
妇人疼得“哇哇”大叫,已经鼻青脸肿,乱糟糟的头发像个疯婆子。
妇人哇哇大叫,“啊……杀人了,快来人啦……”
莫芸姚变大啊便咬牙怒吼,“骂呀,不是很会骂吗?满嘴喷粪的泼妇……”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妇人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前已经冒星星。
“救……救命……”她连喊叫声都有些含糊不清,嘴里全是血,“快救我啊……要死了……”
其他妇人不仅不救,反而退远了些,看着她的惨状候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太惨了。
这女的这么凶狠,上去帮忙不是找死吗?
莫芸姚也打累了,停下后喘着粗气甩了甩吃疼的手,“还骂吗?我不是狐狸精?”
“不……不是不是……”妇人哭丧着脸摆手,“姑奶奶饶命,我不骂了,再也不骂你了。”
廉价早已成了猪头,两个眼睛已经成了一条缝,哪怕努力睁着眼也像闭着眼,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在张嘴说话时,嘴里全是血红色,还有两粒白色的东西,从嘴里掉出来。
哪怕不仔细看,也知道那是被打掉的牙齿。
妇人的“好姐妹”们都皱紧了眉头,心里庆幸不是自己骂的最狠,不然躺在那里的就是她们了。
莫芸姚从她身上站起身,回头冷冷地凝视几个看热闹的妇人,冷声警告:“若再听见你们嚼舌根,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若不是普通的妇人,躺在地上的便已经是尸体。
既然是泼妇,那她用泼妇的状态同等对待。
其他妇人闻言,都连连摇头保证自己不会再乱嚼舌根。
莫芸姚看着她们惊恐模样,满意的收回视线大步离开。
她的样子也像一个疯婆子,头发已经被抓得乱七八糟,满头大汗,脸上跟脖子上有抓痕。
牛牛很是心疼的扑进她怀里,“娘亲,脸上很疼吧?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就嘟着吹在她伤口位置,凉凉的风很舒服,就是有口水飞出来。
她脸上露出笑容,“果然不疼了,谢谢我的宝贝,真是妈妈的小棉袄。”
安子将衣裳盆子端起来,“一会儿我去担水,就在家里我来洗,你回屋上点药。”
莫芸姚起身,牵着牛牛的手点头应下,“好,在家里洗更安静。”
回到家里后就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将头发梳理好再上药。
上药的时候还是有点疼,一直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牛牛听见会担心难过。
午后。
她走出院子,再四处转悠了一下,眸光也四处打量。
找了一会儿没有看见小木的身影。
“小木,小木……”她出声喊了几声。
不久后小木果然出现在她眼前,“你找我何事?”
奇怪,她怎么会知道我在周围?
这不应该呀……
小木百思不得其解。
之前她打架时就很想出来帮忙,可是这时候出来太突兀了,不可能总是那么顺道。
顺道出现在这里的次数太多就会被怀疑。
莫芸姚神色有点认真严肃,“你应该了解战况吧?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