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苏笙看到五万块钱转账的时候,第一时间手指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本能点开、接收。
苏笙活动着手指,语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也不是钱不钱的事……”
这句话叶莺已经第三次从他嘴里听到了,还真就是个贪财鬼哈,就捂着嘴笑道:“说好了,确定时间了提前告诉你,我先忙了,拜拜……”
拜拜两个字走音一路上扬!
苏笙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那笔转账,心想,还真是个大户人家啊,不缺钱,大手大脚的。
但心情却是十分畅快的,毕竟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
妈的,人家一个女的都不怕,我怕个鸟啊!
大不了兵来将挡,巢来鸟驻!
苏笙哼着小曲在溪边上走着,看着忽急忽缓流动的溪水,心想哪天得找根竿来钓鱼才行。
正放飞思绪间,电话响了起来是,是圆子那家伙的。
苏笙心里一紧,这货的电话几乎就没带给他过好消息。
“师父……”
“你最好有什么好消息给我!”
“啊,师父,你在忙么?”
“你最好有好消息……”
“嗨,师父,没什么大事。”圆子也不确定是不是好消息:“就是何穗今天打电话我问你在哪?”
苏笙一听就想踹他一脚,如果在旁边的话。
努力压住火气:“于是,你就告诉她了?”
圆子听出了苏笙的不悦,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又办错事了:“说……说了。“
怕苏笙生气,又急忙补充道:“看她那样子,我以为她是后悔跟你分手了,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就告诉她了,嘿,师父!”
“你个猪脑子!”苏笙咬牙切齿道。
“师父,要是找你复合也是好事啊,毕竟你们好了那么长时间……”
苏笙一听这话头都大了:“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说了就说了,没事!”
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又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但转念一想,管他呢,来了再说,看她唱的这究竟是哪一出。
第二天叶莺安排好行程,决定这两天集中精力处理一批需要她亲自决断的事项,然后休个年假,就去那个小山村,于是就给苏笙发了个信息。
“三天后出发,你把定位发给我。”
“好,真的待五天?”
“当然。”
“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我好提前准备一下。”
“你必须在,其他没有!”
“那好,我香汤沐浴,更衣扫榻恭候您的摆驾光临。”
随后,苏笙把位置发送给了她。
具体行程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也就没有多问。
叶莺给他的感觉是那种所有事情都会安排得利利索索的女人,他完全不必担心。
等着就是了。
苏笙的那句“香汤沐浴,更衣扫榻恭候您的摆驾光临”,让叶莺反复看了好几遍,让她联想到了宫廷剧的某些宠幸画面,也让她整整一天容光焕发,更让女秘书整整一天莫名其妙、提心吊胆。
开玩笑,领导突然性情大变,指定有大事发生,自己还是小心谨慎点好,以免被殃及池鱼。
当然,这也是苏笙没想到的,自己随口贫嘴的一句话,能让千里之外的两个女人受到那么大影响。
每天只要空下来,苏笙就接着进行他的内容创作。
这种创作不像是在写网文,每天都要逼着自己码字,每天都要逼着自己更新,不然连全勤都拿不到。
这种创作可以更加自由的发挥,文思泉涌的时候一天写个一两万字,思路受堵的时候一天写一两千字也有。
这几天已经加有十个微信了,但都还没有表示要花钱咨询的明确意向,反而想要白嫖的意味更加明显。
苏笙也引导他们去各平台上看自己发出去的课程再作决定,其中开头几篇是免费阅读的。
不急,该来的总会来。
值得高兴是的,他的课居然在一个平台有了两单的销售量,已经有了开始了,起量只是时间问题!
中午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苏笙起床后去村里走动了一个下午,主要是去拜访谢穿墙家的亲戚。
来的时间已经不算短,除了射穿墙大伯家他去过之外,其他亲戚家他都还没有去过呢。
不是苏笙不懂人情世故,而是这年头留在农村里像他这样年龄大小的实在是太少。
那时候,在农村里最常见的恐怕就是两类人。
一种是半大的小孩,父母都出去打工或者做些小生意去了,但又没能力把小孩带在身边生活,只好留在农村跟着老人。
另外一种就是五十岁往上的老人,像苏笙老妈那样,不愿意到城里跟子女生活,对城市生活感觉不适应不自在,离不开生活了一辈子熟悉的农村。
他们平时基本上也不种地,就种些菜养些鸡鸭,顶多种个一两亩田地,够一年吃的大米就行,多出来的山、田、地大多租给别人承包种树或者其他经济作物了。
当然,也不是一个年轻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