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肉丸，自己吃。
还没张开嘴巴。
有人先她一步，咬下那枚肉丸。
等莫沫再一眨眼，签子空空如也。
莫沫眯眼看着罪魁祸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是不好吃吗？”
银时：“莫沫的，好吃。”
语气有些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莫沫握紧拳头，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忍了。
夜色深了，旁边的暖光倾斜落在坐在躺椅的两人身上，增添几分温馨。
莫沫有些吃撑了，这时，缠绕在自己肚子上的蛇尾存在感极其强烈，太紧了。
她伸手拍拍：“松开一点，不然我要吐了。”
蛇尾缓慢移动，调整束缚的力度。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莫沫清晰地感受到上面肌肉的细微蠕动。
等反应过来，莫沫的手已经好奇地放在蛇鳞上，亲自感受那股触感。
蛇尾却已经停下动作。
莫沫：“再动一下。”
银时：“……”
莫沫半晌没听到回答，抬眸对上银时的视线，惊讶地发现他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你怎么了？”莫沫问道。
银时偏过头。
此刻，这位大胆的蛇却表现得有些害羞起来，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只是叫着她的名字：“莫沫……”
莫沫疑惑。
在她准备转头继续看星星的时候，耳边久违地响起银时的声音。
“莫沫这样的话下次不要对别人说。”
在这句话下，莫沫脑子灵光一闪，忽然明白银时为什么脸红了。
她无语望天。
手抓住银时的尾巴，重重捏了一下。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还她以前清冷禁欲的国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