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了最后，就连牧龙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混沌界的本源大道之力，根本是无法凝练天地法相的。
“莫非，要果真规规矩矩的凝练天地法相么？离开这里，踏出太虚古域，回到世间，在世间大道规则的桎梏之下，于无尽的晦涩之中，领悟一些天地之力，凝练出一尊法相……”
他先前的混元元神与混元法力，甚至已然超越了元神境的极致，太过于圆满的道，必然会被天地所妒，从而步履维艰。
因此，他想要在世间凝练法相，踏入皇者之境，同样几乎是不可能的，否则，凭借他的底蕴，早就突破境界了，也不至于在元神境停留这么久。
“或许这便是那些前辈都说世间没有无敌之道的原因，这条道路，看不到尽头的。每一步踏出，都面临着未知的变数，或许，下一步便是绝路，但我却注定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