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龙则是带着这幽杀坛主与天咒九箭书,来到大夏內宫。
嘭!
那幽杀坛主被牧龙重重砸在地上,随后牧龙将天咒九箭书交给孤老爷子。
孤老爷子见此,也诧异:“想不到竟然如此之快。”
牧龙冷笑道:“此人乃是魔教的幽杀坛主,藏身之处,就在这瑾都之中,国师府内,那大夏国师,连同其他几个魔教尊者,自有白戮前辈出手擒拿。”
“魔教,咒道……”孤老爷子一听便知晓其中端倪,不过他却并未多说,将那天咒九箭书抓来,挥动建木神剑,一剑斩落,直斩得人骨散乱,人皮飘落,其中诅咒之力,被尽数破去。
在这天咒九箭书被毁之后,孤老爷子从中抓出一团清光,正是雪妃颜被噬夺的寿元。
下一刻,孤老爷子将那寿元打入雪妃颜的眉心,便见雪妃颜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即将枯竭的气血与元神,也开始复苏。
看到这一幕,孤老爷子便放心了。
“她如今已然性命无忧了,只是遭此大劫,难免神虚体弱,根基不稳,只需炼化天材地宝,服食些灵丹妙药,好生静养,便可恢复。”
望着沉睡的
雪妃颜,牧龙点了点头,未曾惊扰,留下一些滋补的天材地宝与灵丹妙药,让唐婉儿守候,自己则是带着被飞去修为的幽杀坛主,来带国师府。
待牧龙来时,国师府上下所有生灵,已然尽数被白戮拘禁,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你……便是大夏国师?”牧龙盯着其中一人道。
这人一身华服,貌有虎狼之威,乃是域尊境修为,正是大夏国师苟求寿,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此刻却跪在地上,身形微微颤抖。
“正……正是!”
“你是何时与魔教有所勾结的,还是说,你本身就是魔教中人?”牧龙问道。
国师苟求寿一听,心中顿时惊慌至极,连忙叩头,大呼冤枉道:“我与魔教毫无瓜葛,事成今日之势,完全都是受到魔教的胁迫,以我这一族人的性命相要挟……”
“你放屁!”苟求寿之言,瞬间被打断,开口的乃是其中的一位魔教尊者。
“懦弱无能的狗贼,分明是你为了踏入道君之境,投归我魔教,助我魔教吞并大夏国,只待那大夏女君被咒死,便可夺取君位,如今在一个黄毛小儿面前,竟被吓成这等模
样,简直丢我魔教颜面!”
见自己的谎言被当场拆穿,苟求寿瞬间面如死灰。
“我平生最讨厌欺骗与背叛,你倒是难得,两样都占全了,身为大夏国师,为一己之私,背叛君国,狼子野心,而今还敢信口雌黄,似你这等奸诈狗贼,留着何用?”
牧龙冷哼之间,屈指一弹,一点混沌落在苟求寿的身上,开始疯狂蔓延,任凭他如何惨呼挣扎,也改变不了元神与肉身被不断吞噬的局面。
那等惨绝人寰的嚎叫,足足持续了数刻,方才消失,听得众人心中内心惊悚发毛,知道最后,苟求寿彻底被混沌吞噬,完全消失在世间。
那些魔教尊者看到这一幕,也是变了脸色,却也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道:“牧龙小儿,你虽是易教之主,但易教与我魔教相比,却是萤火皓月!”
“我劝你,还是速速放了我等,否则,我魔教的怒火,绝非你能承受,到时候,不止这大夏国要覆灭,就连你易教也要被屠个鸡犬不留!”
“我魔教之主阎浮生,乃是旷世枭雄,有一统东洲之雄心,无论是谁,只要敢阻拦我魔教的步伐,都只有死路一条!”
“
说完了么?”牧龙听得一阵冷笑。
在这冷笑之下,那魔教尊者只觉得遍体生寒,像是被世间最恐怖的生灵盯上一般,心中生出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当真要冥顽不灵么?”
“冥顽不灵,自我修行以来,这四个字倒是不曾少听,只可惜,从未改过!”
牧龙摇了摇头,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
“魔教若有怒火,便叫它来便是,至于你们,不是喜欢用天咒九箭书这等禁器,夺人寿元么?今日,我便让你们也尝一尝寿元被噬夺的滋味。”
牧龙手中的刀,正是那上古时期,凶名赫赫的斩寿神刀!
下一刻,牧龙手起刀落,那魔教尊者的手臂应声而断。
但他的痛苦,却并不只是断臂之痛那般简单。
断他手臂的,毕竟是斩寿神刀,可将人寿元生生斩去,那等寿元流失的痛苦,才是最恐怖的。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这魔教尊者瞬间一脸惊慌,断臂之痛它能够忍受,但是那寿元被剥夺的感觉,却令他惊恐不已。
“我说了,要让你也试一试寿元被剥夺的滋味,我倒是
要看看,在这斩寿神刀之下,你能扛得下几刀!”
牧龙说着,又是一刀斩下,这魔教尊者的另一条手臂也被斩断。
两刀下去,他的寿元已经流失了许多,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起来,那一刻,他的道心也因此被崩溃,全无先前的骨气,开始叩头求饶……
但,牧龙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