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不然不见血,你张大运的运气也就到这了。”
夜黑风高的晚上,月光罩在覃颂身上,眉眼的冷厉配上冷嗤的笑,像午夜索命鬼。
张大运突然想到十几岁时,他和覃大宝覃二宝覃三宝跟着师父一块烧窑,总被覃颂这个大宝打的嗷嗷哭。
覃颂就是个没心肝的畜生,犯起浑来连自己弟弟都打!
有一次大宝二宝干起来,大宝给二宝摁在田埂上,二宝不服气骂了两句脏话,大宝覃颂直接抡起一砖头朝二宝的脑袋砸过去。
要不是覃二宝闪得快,当场就被爆头了。
他现在还记得当时二宝屁股尿流连滚带爬,边跑边嚎——
【爹啊娘啊,呜呜,大哥要打死我了,大哥要杀我了!】
自那后,二宝再生气,也不敢在大宝面前凶巴巴,只会生闷气。
此时此刻,张大运终于体会到覃二宝的心情了。
闻到覃颂身上的酒味,在覃颂冷着脸扬起手臂时,张大运顾不得面子了,双手合十搓着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和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