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萧家大院紧紧的封闭上了大门,天元宗林家众人来势汹汹,萧宁又决定暂时不出手,所以萧家也就紧紧的闭上了整个族地往来的大门,并加紧了防守,以防止被对方偷袭得手。
小院之内,萧宁只见一道蔚蓝色的光影自天际滑过,只是一个呼吸之间,那道光影便降落在了他的面前。
“那群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萧宁揉了揉眉心,望向了眼前的许沉。
“你是指那些所谓的天元宗来人?还是城里面那些被收拾的嗷嗷直叫的家主们?”许沉面带笑容,好像是见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一般。
“你知道的,那些所谓的天元宗来人其实不过是家族的私人力量罢了,虽然我对天元宗确实也没什么好感,不过怎么说也是北境的顶级宗门,能够以他们的名义在外行事的弟子,怎么说也得是玄宫起步,是不可能出现凝气的。”
萧宁摇了摇头,他是没想到林清音居然愚蠢到了如此地步,明明自己都还只是一个天元宗的外门弟子,居然就敢打天元宗名号行事,这件事情如果被捅出去,都不用等他出手,天元宗自己就会将这样的弟子逐出门墙。
“如果是询问那些家族的态度的话,我想你大概真的要失望了。”许沉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明明可以说是被林家众人给狠狠
的羞辱了一顿,并且还要求无条件的跟随他们一起来攻击萧家,照理来说,如果想要鱼死网破,四方城的众家族并非是全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林家众人嚣张跋扈,又贪图享受,就连许沉这么一个根本不乐意偷袭的人,在这两天都能找到十数个几乎机会送他们上路。
但四方城的众家族却依然是保持了沉默,任凭林家众人在四方城内作威作福,全然是结众人之力,讨对方的欢心。
“连一博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人是没有任何的价值的。”许沉定下了自己最后的结论,在他看来,四方城的众家族是一点拯救的价值都没有。
“说的也太过果决了。”萧宁摇了摇头,笑着对许沉说道:“你如果不信的话,不如我们两个打个赌怎么样?”
“怎么赌?”许沉自然是自无不可的,倒不如说他还乐见其成萧宁下场来推动事态的发展,毕竟就这么安静地待在四方城内,果然还是太过无趣了。
“他们很多人并不是没有反抗的勇气,只不过是天元宗那强大的实力在他们身上深深的刻下了烙印,以至于即使是林家的众人借着他们的威名来狐假虎威,他们也不敢去揭露对方,生怕万一真的是天元宗来人,一时的负气会让他们被天元宗彻底的毁灭。”萧宁笑着摇了摇头。
见到许沉似乎若有所思
,萧宁又伸手提出了一个小袋子丢了过来,许沉接过来打开袋子一看,里面却是密密麻麻的堆叠了一大堆的玉质令牌,上方刻着天元宗的宗门标志。
“麻烦你替我跑一趟腿,将这些东西送到他们的手中吧,记住,要避开那群林家的人。”萧宁笑着对许沉说到。
“你不是说过你和天元宗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吗?这天元宗的令牌你又是从哪得来的?”许沉面露惊异之色,以他的眼力自然是认得出这种令牌,这令牌所代表的是天元宗庇护下的势力,但是萧宁又说过自己和天元宗的关系算不上多好,那他又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令牌的。
“这点倒是不用你特意费心了。”萧宁有些神秘的笑了笑,天元宗的令牌对常人来说或许是难以仿制的,但是对拥有了特殊锻造能力的他来说,几乎是一眼就能重新仿制出来。
而且谁说我和天元宗的关系就一定会是不好的呢?
萧宁起身望向了天元宗的方向,他的眼神似乎透过了重重的山峦,看见了那高高山峰之上的宗门。
确实,因为林清音和韩枫两人的设计陷害,萧宁自废修为主动离开了天元宗的门墙。
但是外门和内门,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萧宁算了算时间,不久后就是一年一度的大比之日,他决定到时候一定要给两人送上一份大。大的
‘惊喜’。
在这之前就让我先给你尝一点小小的苦头吧,就当做是我收取欠债前的利息了,萧宁心中暗道。
夜已深了。
李家家主身上裹满了纱布,躺在病床之上,大厅里传来了不住的喧闹声,他清楚的听见了今日出手将自己打成重伤的那人的嚣张的大笑声,隐隐约约的还听见了族中女子的哭泣声音。
他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却又牵动了自己的伤势,心口随之传来了一阵剧痛,让他不由自主的痛哼出声。
这般动静也引起了服侍在床前的儿子的注意力。
李显关切的望着眼前的父亲开了口:“父亲,你感觉到好些了吗?”
“我没事。”在儿子的搀扶之下,李晔勉强的支起了身体,他轻咳了几声,继续问询到:“有多少天元宗的人来了咱们家。”
李显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仇恨的目光,他低着头:“一共来了三人,一名玄宫中期,两名凝气后期大圆满。”
“父亲如今他们深陷我们家族的重围之中,即使是玄宫中期的修士,只要我们肯付出代价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