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最近继续力量在准备做大事。
这是天元宗内人们都共识,虽然明面之上没有任何一个超过长老位阶的人出来主动承认,但是从最近宗门的调度上来看,俨然是一副想要打一场战争的样子。
毕竟天元宗表面之上,再如何的歌舞升平,那些毫不掩饰的从远方运送到了宗门之中的各种各样的丹药,药材,武器是完全做不得假的,甚至包括最近中文发布的任务之中,有关各类战略物资的收购上,都是直接以两倍的价格无限收购的。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想着到底是北境之中哪个和天元宗同级别的宗门做了什么天愤人怨的事情,以至于宗门几乎所有的管理层,上至宗主副宗主大长老,下到替内门弟子们处理首尾的讲师们,几乎人人眼中都闪烁着莫名的火焰。
大家族都是踏上修行之路的人,虽然他们嘴上说着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那种想要杀戮的心是丝毫掩盖不住的。
夏清风有些苦恼,他最近被二长老给强行的禁了足,甚至给出的理由是近期将要有大动荡,他作为下家族的下一任二长老候选人,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
出现任何的岔子的。
原本夏清风以为是自己无意之间所惹下的货又一次惹到了二长老,以至于对方想了一个这样拙劣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但是讲道理禁足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这都禁足快一周了,怎么还没有一个人出来告诉自己可以重新出门了。
夏清风一些百无聊赖的在屋内躺着,夏家族之中最近好像真的在筹备什么事情,所有的人都很忙碌,就连原来几个朋友都被家族所征召去了新的地方担任新职业。
我该去哪里招人玩耍?
他脑海中不断的闪过一个又一个的人影,然而他又能找出各种各样的缺漏来,基本上都可以确定,他们都没有办法来陪自己。
怎么我就突然变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人了呢?
夏清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正当他想着继续回去睡个回笼觉的时候,突然,前些天里听到别人的一则话语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精神。
家族近期花费了大价钱请来的那位萧供奉,直到现在都没有来过家族的锻造室一次。
回想起了这个信息之后,夏清风的脸上突然显露出了一次得色,好的没错,既然已知晓供奉就是萧宁小
师弟,对方一次都没有去锻造室指导那些所谓的人,同时从前些日子开始夏家族就彻底禁严了,既不准许人进入,也不准许人外出。
那么萧师弟自然而然的就待在夏家族没有动弹,自己先前不是找他预定了一把剑吗?此时正好借着去找他玩的机会,去把这把剑的订单重新再讨论一下,这么些时间过去了,萧师弟的技艺肯定又是大有增长,自己等了这么些时间,去解决一把自己的武器,这件事情即使被大长老知道了,自己也完全又理由能够开拓。
想做就做,夏清风猛然的一拍床板,整个人就犹如枭鹰起飞一般直接从床上一蹦而起,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就不见了人影。
叮。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响起。
许沉单手持握着一把方方正正的长剑,有些随意的荡开了格挡在面前的长剑,而在他的面前,则是双手并拢持握长剑的徐清,而在离他们不远处,是一众的围观群众们,他们屏气凝神的看着眼前,丝毫不该发出任何的声响。
萧宁则是站在稍稍近一些的位置背着手看着两人,一旁的周管家族老老实实的跟在身后,脸上还
刻意的表现着对两人的尊崇。
许沉荡开长剑之后也没有急着进攻,毕竟他还没有流落到需要对一个还没有凝气的小孩子动真格的地步,相反的,他只是淡定的看着面前的徐清,明明两人都已经交手了数十个回合了,但是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呼吸匀畅,面色白皙,就连汗都没见他流出来一滴。
而在他对面的徐清则是完全没有这么的优雅了,此时的徐清身上的白色练功服已经彻彻底底的被他的汗水给打湿,紧紧贴在身躯之上的衣物在极高的体温之下不断的向外散发着热气,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心脏满负荷运行,几乎是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
“方才的那一击出手都速度还算不错,但是你过度的高估了你的臂力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位在紫府境界之中都是佼佼者的修士,就算他彻底的封存了灵力,他的身躯也早就已经被改造的远超擦常人的强大了。”
萧宁的声音淡淡的传入到了徐清的耳畔,他努力的甩了甩头,让自己的人变得更加清醒起来,以至于能够理解萧宁指导的话语。
“虽然在你出手都那一瞬间卡了他
的收剑动作,让对方无奈之下选择了反手和你来进行对拼,但是想要撑着这个机会取得战果,对现在的你还是早了些。”
他很清楚,跟随着萧宁的话语不断的理解,重新去复刻,这才是自己那够走到这里的最大依仗。
纵然自己已经感觉到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也头脑晕晕乎乎,似乎已经是弹尽粮绝连在进行一次进攻都做不到了。
但是只要萧宁没有喊停,这就证明了自己一定还能够继续坚持下去,那么自己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