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谈。”箫宁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路无暇长老;“显镜术,倒影,咫尺天涯,随便什么法子,你要是敢开口让等他们过来,你自己抹脖子吧,别脏了我的手了。”
路无暇长老张了张嘴,他是真没想通为什么箫宁连这些西域的秘术都说的一清二楚,甚至举例的几个里面有不少他都没有听说过,这少年人眼见着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也完全不想那群神降者,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丰厚的学识的?
在这个年纪,就是打娘胎里就开始学习也不见得有这么博学啊?更何况在这之前他也完全没有在西域碰见过任何这这般面相的人,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知识?
感觉自己一阵头痛的路无暇长老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纠缠,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少年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应付的了的人,实力,经验,知识他一样不缺,面对这种人,还是让家族的那三位掌权者来头疼吧。
箫宁微微放开了领域的禁锢,路无暇长老感觉浑身一轻,也不敢多做动作,他从自己已经污浊不堪的衣袍内拿来了一小空缺的明镜,口中念念有词,伴随着他的身上灵力一阵阵的波动,那块明镜的空虚之处光芒大作,不多时分,三张苍老的面容就出现在了众人
面前。
“路无暇,发生了什么事情?神明之镜使用一次都要充能一周的时间,前线我记得我们已经在例会上做好了安排,出了什么意外了么?难道是司刑部的人借机发难了?”
三人之中右侧那人率先发问,他扫视了一圈,却被路无暇长老的惨状给吓到了;“怎么回事?你怎么弄的这么狼狈?家族的礼仪被你丢到哪里去了?”
路无暇身上的伤口虽然被尽数的治愈了,但是牙齿一类的玩意是没有办法马上长好的,同时衣袍上也沾满了灰尘,显得杂乱不堪,完全没有往日里的雍容威严,反而颇为狼狈。
“二长老。”路无暇向前低了头施礼;“前线的事情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是我们这里出现了事故。”
“路家族的话事人么?”箫宁主动走上了前来;“天元宗箫宁,见过三位了。”
“异邦人?”二长老皱了皱眉头;“你潜入了冷君城袭击了他们?你可知道这是被视作挑衅路家族。”
“袭击倒也谈不上,不过是简简单单的谈点大家族都感兴趣的事情而已。”箫宁挑了挑眉,他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一副主人家族派头。
“至于路无暇长老身上的伤,年纪大了,老头子听到让他惊讶的消息一个没注意摔了
一跤,我觉得这是挺正常的事情,路家族的内饰做的还是不怎么好啊,一点都不考虑坐在上面的老年人,三位长老可要好好的注意注意,别也步了后尘。”
“狂妄至极!”
二长老被箫宁这阴阳怪气的话语给激的勃然大怒,他一拍桌子,即使隔着上万里的路程,在场的众人都能从那响声之中感觉到他的愤怒;“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死到临头的异邦人还敢这么嚣张,等你被俘之日,本君定要亲自将你送上斩仙台。”
“斩仙台?”箫宁眉头一挑,他笑容满满的转过身来,飞起一脚就踹在了路无暇长老的身上,对方立即一声惨叫的倒飞而出。
“哎,你们这些个人,怎么见人摔倒都不去搀扶一下的?”箫宁的眼神扫过一旁战战兢兢的诸位长老;“还是说?你们也怕起身了摔一跤?这可不好,都是一家族人,难道亲情对你们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么?”
投影光幕之中的二长老见状顿时气的须发怒张,他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箫宁,却拿其毫无办法。
“哦,二长老您也多多注意,毕竟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的,你估摸着年纪也不小了,万一摔一跤,少不得也挨个大罪。”箫宁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
头看向了前方,嘴上也没停下,反而是毫不留情的继续讥讽着对方。
“行了,无名,冷静点。”居于中心的大长老见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起来,顿时出言喝止了一旁的二长老,他的双眼看向了前方,即使这法术传达的并不算那么的清晰,但是箫宁脸上的表情还是被完全的展露了出来。
“年轻人,你或许很强,能够在这个年纪就能够有虐杀第五步修者的实力,在我生平所见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相比起脾气暴躁的二长老,大长老就显得沉稳了很多,他看向箫宁,脸色平静;“我相信你让路无暇通过这个联系我们,应该不单单只是想要向我们展示一下你的实力吧?这般羞辱路家族,即使在场没有外人会传达出去,但是可不代表我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了,天才很好,但是没成长起来的天才可什么都不是。”
“所以说嘛,能坐的到这个位置的人果然还是要有些能力。”箫宁啧啧的砸了咂嘴,顺带着数落道一旁的长老们道;“知道自己现在拿我没办法,就和和气气的说话,也不搞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你们都这样的话,大家族早就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了,哪至于白白的‘摔几跤’。”
“大长老快人快语,我也懒得说些
没什么没用的废话了。”箫宁拍了拍手,刚刚支撑着起身的路无暇长老整个人又倒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