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主舰之上,南宫天面沉如水的看着面前的手下。
他有些恶狠狠的问道;“还是没有找到李辛追殿下的踪迹吗?”
在他的面前,身上涂满了药物,还是浑身肿胀的占星师深深的低下了头;“总指挥者殿下,我们还是没有相关的消息,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李辛追冕下的命格确实是已经观测不到了,虽然我很不想说,但是殿下他可能真的”
“废物,你到底在瞎说些什么?”南宫天猛地从座位之上一跃而起,他重重的一脚踹在了那个倒霉的占星术士身上:“李辛追殿下不能死,最起码,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只是暂时的失联,战场混乱这种事情是相当常见的事情,给我继续占卜,我一定要知道他现在都具体位置!”
说吧,他还转头命令身旁的侍卫;“命令那些该死的小家族世家们,让他们迅速和司刑君护卫一起出去寻找,不然就直接告诉那些司刑君护卫,是这些人违背命令,所以寻找李辛追殿下的工作一直无法展开。”
两人各自得了命令,这才如蒙大赦的长长了一口气,在向着南宫天行礼之后,就迅速
的离开了议事厅这样一个是非之地。
“还是没有李辛追殿下的消息么?”一脸严肃的东方明从自己的文件堆中抬起了头,他看着面前面带怒容的南宫天询问道。
“我怎么知道那该死家族伙到底死到哪去了?”
此言一出,像是彻底的引爆了南宫天的情绪,他愤怒的一拳砸在面前的圆桌之上,上好的美酒和烟丝伴随着震动纷纷的掉在了地上摔个粉碎,但是两人却都没有什么心思去管。
“那个杀千刀的杂种,自以为自己是司刑部的重要人物,所有人都会像在内庭一样让着他,他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一个男伶出身的下等人,不过是运气好攀上的那个贱女人,才能够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居然还真的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被愤怒引爆了理智的南宫天几乎是口无遮拦的开始狂喷。
“现在他xx的好了,谁都知道那个狗杂种是和我争吵之后独自出行,他就算真死在战场之上,众目睽睽的也就不容别人闹事,关键是他xx的他不明不白的失踪了,那群司刑君护卫都是一群没脑子的杂种,他们一定会认为是我下的手,到时候着事情一搅和,就全他妈
完了。”
“你能不能少一些这种没有意义的抱怨?”
东方明的脸色也不太好,他们三个是远征军的主权人,南宫天这家族伙做的事,其实某种意义上也代表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司刑部总部可不会细分到每一个人。
他们一定会直接将自己也认定为南宫天的同伙,到时候只要消息一传回去,他们还没有合理的解释的话,按照司刑部那帮杂种的性格,他们百分之百会被宣判成反叛的异意者,到时候等待着他们的,就是司刑部的追杀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南宫天愤怒的吼道;“我难道没有派人出去找吗?鬼知道那个狗杂种到底是去找谁的晦气,说不定他现在都已经被人彻底的焚烧殆尽了,我难道能够去那一堆骨灰里找出来属于他的那一堆吗?”
“如果真的走到这一步,那么我们就必须要弄来他的骨灰,最起码,我们得知道是谁杀了他。”
东方明也彻底不装了,他对着面前的南宫天说到;“我已经让西门尘前去和司刑部那帮人做应答,但是你最好不要对这件事情抱太大希望,那群没脑子的轴人,一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接受李辛追那个家
族伙是被对面的修士杀的。”
“现在我们只能赢下来了。”他恶狠狠的看着远方的天元宗;“司刑部本就对我们这群人监视的颇重,现在他们的审判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我们还输掉了这场外战,那么通敌的名头就百分之百会被扣在脑门子上了。”
正当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门被猛然的推开了。
两人顿时将目光重新转移到了门侧,而西门尘这是面露冷色的从房门之外走了进来。
“有没有结果了?”东方明也顾不上和这位好友一起客气寒暄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出声询问道。
“结果确实是有了。”西门尘的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但是是那帮狗杂种对我们下的最后通牒。”
“他们什么意思?”南宫天的脸色顿时一沉;“通牒?他xx的真把我们当叛徒了?那个狗杂种自己寻死去了也要吧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
“司刑部做事难道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西门尘没好气的说到;“别人只管把赎罪之印朝着你脸上压过去就行了,至于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做了这种事情,对司刑部那么狗杂种来说,难道很重要吗?”
南宫天想要发火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确实是完全站不住角的,李辛追本身就和自己有仇,而那天当着所有人都面,他又好死不死的拒绝了对方的要求,以至于对方直接自己向着战场之上进发。
而他又脑子抽了的还派人去保护,保护来保护去,结果人没看到了,着让他几乎是百口莫辩。
“总而言之,事情到了这个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