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件事情对小昭的影响不小。”夏清风看着一旁一脸阴沉的夏昭语。
对方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战斗,身上伤势不重,灵力却是要见底了,所有的对手都借着一次挑战的机会尽可能的去消耗她的体力,即使到了后面夏昭语已经开始调整了自己的进攻方式力求一击致命,但是只要对手想龟,她实际上也是很难做到迅速胜利的。
而且一想到自己之后在赢的足够了之后,就会在结束之前找个由头输给那个春家的修士,夏昭语不由得感到了内心一阵阵的恶心。
“路摆在她面前,既然她默许了徐清的话,就证明她自己在权衡利弊之后也选择了最好的办法。”箫宁淡淡的说道,而在他的面前,却是零零碎碎的堆积了一大桌子的兵器。
“可是她不是明显不愿意么?我们难道就不能强势一点,就算到最后让春家的那小子和他们两个公平竞争也好啊。”夏清风挠了挠头。
实际上,身处夏家的立场,他们准备竞选下一任的宗主,所以对于宗门内春家的要求一直是保持了有求必应,这是他们上位的最大助力,估计大长老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这才卖春家一个顺水人情,同时表露的意思估计也是这次帮了你,日后宗主的事情你们就必须老实了。
而即使不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春家给出的补偿也是相当大的一笔,这东西给到夏昭语手上,她基本上都能借此稳住夏家所有小辈的人心,下一任领军人的争夺或许都可以提前结束。
不过这一切都是放在利益交换上来思考的,如果把自己带入到夏昭语和徐清身上,夏清风就会感觉到一阵的恶心,他是完全没有想到,两个人居然会答应这个要求;不,应该说是,徐清主动答应了这个要求,而夏昭语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反对。
“许师弟呢?”
心中烦闷的夏清风准备去找人喝酒,他是受够了这些事情了。
“他有事回去一趟。”箫宁淡淡的回应道。
夏清风挠了挠头,还是有些无奈的坐了下来。
许沉淡淡的荡开对手的长剑,他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而面前的对手也同样明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到了现在,他和夏昭语两个人的手上基本上已经收住了绝大部分人手中的令牌。
对方通过轮次的变化,基本上只给绝
大部分的人手上留下了几枚用作挑战的令牌。
而最多的那人,则是留有了十五枚用来发起让他们无法拒绝挑战的令牌。
徐清很清楚对方的想法,他们要让那最强的那一人养精蓄锐稳稳当当的将他和夏昭语两人一起收割掉,然后再去考虑后续的分配。
而春家的那位也同样预料到了这一点,下一回合自己先下,再度指定于他,随后夏昭语挑战,他接受,收割掉夏昭语手中的令牌,然后自己再度向前,将令牌都输给他,让对面的算盘彻底打空。
思考之际,耳畔已经传来了裁判的声音。
“太虚宗石明,败。”
“你输掉了最后的机会啊,我原本以为你们到最后会忍不住自己出手,谁知道,你和你的师兄居然都老老实实的没有反水么?”
石明转身下台之际,却突然听到了面前徐清的话语。
他不由自主的扭过身来,却见到夕阳将落,大比已经进行了一天,马上就是要结束的时候了。
徐清的双眼在夕阳之下微微的闪烁着金光,明明身上的灵力都已经尽数耗尽,但是石明却没由来的感到了一丝心悸,面前的这少年人好似利剑出鞘
,真正的恐惧这个时候才要开始。
“你这般话语,不如一会直接将牌给与我们如何?春家出了什么,我们同样每家都出一份。”石明忍不住反唇相讥。
然而徐清也没有回话,就这么飘飘然的下了擂台。
“天元宗徐清放弃擂台,指定,天元宗夏昭语成为新擂主。”
夏昭语不知何时还上了一系红衣,她手持长剑,纵身而上。
“天元宗春如故,挑战天元宗夏昭语,六枚令牌。”
“太虚宗江尚,挑战天元宗夏昭语,七枚令牌。”
两道目光在半空之中交错,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暗暗骂了一声。
果然,那春如故先前说的那般好,到最后还是私底下和夏昭语以及那徐清有交易。
其他宗门的首席们果然也不是傻子,就算自己主动交付出了那么多利益,到最后,还是要做过一场么?
春如故心中也不焦急,在他心中,原本就有被人截胡的预想案在,到时候无非就是和对方一场决胜负而已,毕竟其他人手上的令牌已经完全不够强行挑战了,而自己没出手的话,时间上也还来得及。
夏昭语看着面前的两人,顿了一顿,最后缓缓
的将手指向了面前的江尚。
“我接受江尚的挑战。”她不急不缓的说道。
对方连夏家都有渗透的么?
春如故和江尚不由得愣住了,按照之前的规则,在两人同时挑战的时候,在出价相同且胜负关系相同的情况下,是要由裁判来随机选定一名对手的,谁知道夏昭语居然主动的接受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