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虽然我们看不上降临的法子,但是实际上这法子却是当下最好的能够让我们发挥出全部实力的办法。”
箫宁看着面前的许沉,他的双眼之中微微的带上了几分的冷色。
面前的许沉闻言一怔,旋即,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你在开什么玩笑?”
许沉望着面前的箫宁:“你意思是要抛弃掉现有的灵躯,把全部分割出来的神魂都给寄居在他人的身上?”
“那要是那个被寄宿的身躯一旦意外死亡,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
“我们两人的一部分神魂就会永久的被损失掉。”
箫宁开口借助了许沉的话,他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许沉那难看的脸色一样,语气轻松的把后果都说了出来。
“但是能够将我们两人逼迫到那一步的人,怎么着也应该是当时最强的一批人了,有我们两人挡在前面的话,无论如何,小昭的安全还是能够完全的保证的。”
看到面前箫宁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许沉都有些被这家伙给气笑了。
“你就没有考虑这样做所导致的后果?”
许沉的话中带上了
几分的无奈,如果是寻常修士,在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一定是忌讳莫深的。
毕竟一个修士的实力提升,身躯的修行和神魂的壮大是两个缺一不可的存在,不管是那一边的损失,都会极大程度的让一位修士的前景大打折扣。
别的不说,为什么绝大部分的修士一生只有一次突破纵意境的机会?
还不就是因为如果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神魂在第一次就成功的浸入到天地法则之中的话,存续在虚空之中的那一部分就会极快的消失掉。
一个修士的神魂乃是神智的基础,一旦这里出了问题,最轻都是一个境界大跌,稍微严重一点都可能直接影响到整个人的脑子,直接变成痴呆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许沉倒是还好,毕竟在他现在的体质根本就不能以修士来判断,他和箫宁两人早早的就完成了合身天地这么一条路,只要本命的神魂还存在,哪怕只有一丁点的踪迹,也足以借此重生。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够这么轻松的去承受这种层次的伤害。
要知道,他们两人现在几乎是将自身大半的神魂都强行分割了出来,这种层次的量级放在寻常修士
那里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损伤都足以致死,就算是许沉,一旦出问题也讨不了好。
是,他是可以借助时间的流逝来修复自己的损伤,可是眼下他们最为紧缺的就恰恰是时间。
如果不是时间上有足够的的紧迫性,许沉和箫宁两人何至于花费心思去弄这所谓的分身:
就凭借他们两人的天赋,自然而然的突破瓶颈等待几十年,天下独步也不过是唾手可得的远景而已。
“你要真的发病了的话,要不我们两个还是继续考虑下先前四长老的说法,说不准什么时候灵光一现我们在这上面又有了足够的提升也说不定。”
许沉有些阴阳怪气的撇了箫宁一眼,他是真心觉得,与其是按照箫宁所说的那个方法去做,他情愿是让四长老尝试尝试,说不定成功还能要来的更早一些。
“怎么?你怕了?”
箫宁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许沉,他的眼神让对方莫名的有些火大。
“你是真觉得我会上这种蠢了吧唧的激将?”
许沉向后倒去靠在椅子上。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明白的坚决;“这种收益和风险完全不成正比的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去想,我们现在
的处境再怎么样也没有到这种需要狗急跳墙的地步。”
“不。”
听到对面那忽然发出了一阵否决的声音,许沉的眉眼微微的凝重了几分。
“我们当然可以将一切都交给时间。”
箫宁挑眉看着面前的许沉,对方的目光顺着他的话语而逐渐的凝固。
“甚至可以说,如果我们能够不在乎一部分人的命的话,时间反而是相当的充裕。”
许沉知道箫宁所言并非是空穴来风,现在的白云宗的发展速度绝对是超过了整个北境修士的想象的,很多大型的类如现在这个大熔炉一样的设施正在这几年里逐渐落成。
待到它们纷纷开始发挥出来自己的作用之时,先前投入进去的海量资源立刻会千百倍的返还回来。
现在的这些方方进入门派的少年们也刚好达到自己的第一个修行的巅峰时期。
两两相乘之下,白云宗的实力到底会有多大程度的膨胀,许沉甚至只是简单的想想都会感到一阵的颤抖。
“所以呢?”
他看着面前的箫宁,对方既然知道这些事情,为何还要去做出这么大风险的举动。
在许沉看来,自己两人身为白云
宗的立身之本,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的冒险才是。
“所以我们就能够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么?”
箫宁面对着许沉的诘问,不紧不慢的回应着对方。
“阿沉,在你看来,事情的大小会改变它最根本的性质么?”
“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