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夏昭语来说,她是完全能够跟得上徐清的见识的呀。
她和徐清同出一门,两人都是依托于萧宁所留下来的术法大全所学习。
唯一的区别或许就在于,对于这些术法夏昭语一向是挑选自己最喜欢的那些东西,去勤奋练习,加以精进而不喜欢的那些东西,她只需要看一眼,记住其踪迹之后,就不做理会。
而徐清呢,徐清是那种会将所有东西都融会贯通之后,再开启下一阶段学习的家伙。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自己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储备,平时日常也与徐清有着相当程度亲切的关联,自然而然的就能够通过其思绪来掌握徐清在战斗中的手段;
理论上是这样的。
可是实际情况却是对于徐清在战斗之中所展现出来的那些术法夏朝宇,几乎是一个都不会猜想得到,他在面对着敌人的时候,总是会尽可能快的使用自己那些成熟的术法去解决战斗,而对于徐清的掩护,也一直是处于一个力大砖飞的态度;
只要自己所施展的灵力足够庞大所堆叠的术法足够多,那敌人就没有办法碰到徐清,而自己给予的攻势压力足够大,
那对方就会将目标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一种的观点,夏昭语几乎是毫不思索的去继续用自己最为喜欢的方式去战斗。
而后果就是导致他们两人在有关相互掩护和相互增益这一点上,练习了整整小半年,都没有任何进步的迹象。
这一点自然是没有办法交差的。
对于夏昭语来说,这试了没成功那就是做不到他,自然而然是不愿意再在这方面下精力了,可是徐清是一个相当死脑筋的人,他确切明了的知晓了这一点的可行性,并且知道如果自己两人不成的话,师傅又要去找其他人来验证这一点只会花费更多的时间。
于是他就采取了最为极端的手段;一次两次练不好,那就增加练习量,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他推掉了所有能够推掉的事情,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和夏昭语一同练习着应该如何做到同步战斗。
如果只是两个人相处的近一些,对于夏昭语来说自然是无所谓的;
毕竟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点明过,但是她对于徐清的心迹实际上在整个宗门之中已经是广为人所知了,两个本来就是结为道侣的人整天在一起,这有任
何的问题吗?
可是错就错在她和徐清两人虽然情感上没有任何的分歧,但是在对在事情的态度上却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说的再简单一点,就是夏昭语本人是一个极其懒惰的家伙,她只会做自己认为做到差不多的事情。
但是徐清却是那种真真正正将一切都压榨到极点的人,他甚至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之中,自己有十一个时辰能去处理宗门事物;而剩下的那一个时辰用来修行,反正也够了。
寻常情况之下,徐清一般是不会去管夏昭语究竟干什么的,对方只要过得开心快乐,她爱干些什么干些什么,最多就是让自己收拾些许首尾就好了,反正他早早的就在自己一天的行程之中特地预留的时间,专门供给夏昭语用。
但是当时的那个情况是不同寻常的。
对于徐清来说,本来自己是有着其他的事情要去做的,可是因为夏朝宇和自己两人接下来这个任务,直尺没有办法完成,他为了不让萧宁多事,所以选择了让自己多事。
可是这种多事总归是要有个尽头的,他不可能无休止的把宗门的一切事物都往外推。
所以夏朝
与平日里那些懒散的时光就彻彻底底的被填充了起来,只要一有空他就会拉着夏昭语一同练习这类的交互。
而夏昭语在徐清,那堪称是不怕死一般的奋斗之下,也是过得苦不堪言。
她几乎是小半个月没有合过眼也没有任何的放松,成天到晚睁眼醒来,床边的徐清就把手伸过来。
而每天晚上闭眼之前,也会被刚刚处理完堆积事物的徐清给继续拉到演武场去联系。
这种对夏昭语来说堪称折磨的日子,大约过了小半个月,在这半个月之中,她和徐清那许久都没有进步的契合度飞速的提升了起来。
直到最后在宗门长老们那赞叹目光的见证之下,夏昭语这才算是终于完成了自己这堪称折磨的一段时光的历练。
她当场就直接趴在地板上睡了过去,据说后来还是徐清把她从大殿之上一路抱回家的;
至于徐清嘛,他当时第一时间的反应是和一众长老们去商讨,应该如何将这东西推倒给宗门的师弟们,以至于商讨完了之后天已经黑掉了的情况下,他才发现了夏昭语还躺在白云中的大殿之上睡得正香。
据说在那之后,受到大
殿之上寒玉砖里寒气侵蚀的夏昭语,破天荒的感冒了一段时间,小半个月都没有再在宗门之中兴风作浪。
只不过一位紫府境的修士怎么可能会被寒玉之中的区区寒气给侵蚀,这一点白云宗内的弟子们也不敢问,长老们也不想说。
总之想到了之前那被封存起来的恐怖回忆之后,夏昭语的脸色明显是变了一变。
“师傅你不会和我说,这一次又让我和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