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纵意境层次的修士进入到最高不过紫府境的修士群内会发生什么事情?
答案就是一场屠杀。
当凌霄殿和太虚宗的长老们赶到前列的战场之后,这一场屠杀其实已经近乎到了尾声了。
十余名白云宗的纵意境修士们齐齐出手之下,那些个两宗的弟子几乎是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如果说是寻常的大能修士的话,这般疯狂的杀戮或许还会担忧会不会引来其他人的群起攻之。
但是谁让白云宗的修士们绝大多数的时候都不能够以常理而度之呢?
对他们而言,既然两者之间的宗门是处于对立的状态之下了,那么遇到对方家的修士,就自然而然要动手把人解决。
并且相比起那些个成名已久的纵意境长老们来说,这些个新晋的长老们有一个相当的优点;
他们可没有任何独属于顶尖修士的傲气,能多留余地的动手他们就会下多狠的死手,甚至于连已经没有声息的那些弟子们,他们都要动手再用术法来进行一次补刀。
追求的就是一个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拱卫在这大殿附近的弟子本身也不多。
两宗之间的上下分级也是确实足
够严重,寻常的弟子在没有背景的情况下,和这些个大能们接触的太近实际上也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谁也不知道万一什么时候这些长老们不高兴了会不会顺手那他们出气。
如果勉强活下来了还好,有那么极个别的长老对此心生愧疚,或许就丢下那么一枚丹药,但绝大部分的长老们是漠然视之。
而如果是死了的话那就是完全没有后续,毕竟谁人敢为了区区一个弟子去和长老们不痛快,就不怕这些长老们心生不满连你一起收拾了?
也因此,现在汇聚在这大殿附近的修士们,其实除却一部分被排挤的厉害无法去其他地方的弟子们,就只有那些个身后背景极其深厚的弟子们了。
后者之中有不少甚至就是那大殿之中长老们的直系后代,而前者,则是一边承担着随时死亡的危险的同时,还要被后者所使唤。
但是这一切现在对于白云宗的长老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左右不过是些紫府境上下的修士,谁强谁弱难道能够多让他们抗下一招么?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两个大段位的位阶差距已经足够让两者之间的胜负彻底失去悬念,就跟不要
说白云宗的长老们相比起其他同境界的修士,还有着习惯性补刀这么一个特质了。
于是乎,就可以见到了那数千名修士在短短的半刻钟的时间之内就被尽数屠杀殆尽。
许沉微微的点了点头,看着面前那些面露扭曲之色的两宗长老。
“来的未免有些太慢了点。”
他随意的挥了挥手,在他身前那个佝偻着身子的修士就立刻化作了辗粉。
一名纵意境初期的长老被他轻描淡写的解决。
在白云宗的一众长老们动手处理底层修士的时候,他自然而然也不会闲着。
并非是所有的纵意境修士都有资格进入那大殿之中,也不是所有的纵意境修士都会在大殿之中。
就算两宗的上层修士们都将权力下放了不少,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确实会需要纵意境长老在场坐镇。
这些人比之大殿里的修士们还是要来的更加迅捷一些。
然后他们就很倒霉的直接碰到了许沉。
两者之间的战斗甚至结束的比起那些屠杀下层修士们的白云宗长老们还要来的简单。
往日里让寻常的纵意境修士们引以为傲的领域在许沉面前成为了反过来扼杀他们
自己的凶手,只要一个照面,许沉就能够将他们的领域尽数操纵,随后就是一招轻描淡写的出手后将人彻底击杀。
许沉的本体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出手过了。
自从他和箫宁将一部分的力量灌注到了分身上之后,他们两人的本体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凌云峰之上。
若不是那两者之间的记忆还能够共同,许沉甚至都觉得自己会忘掉怎么与人动手。
“阁下就是那白云宗的天人?”
一众纵意境修士们将许沉团团围住,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面前这个身穿白袍的青年人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但是从其身上传来的威胁之感却是让在场的诸人都感到了一阵心慌意乱。
“天人又是个什么说法?”
许沉有些不耐烦地偏了偏头,他最烦的就是这些个因为境界够高后就喜欢给自己冠以其他名称的人。
按照他看来,只要没有根本上的变化,那么所有的修行者归根结底就还是应该被称为修行者。
整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称谓并不会让人的实力提升,相反的,只能让其他人感到不明就里罢了。
他持剑的左手微微向着后方一
收,而空闲着的右手猛然之间向着右侧一抓。
在这一刹那,所有的纵意境修士们都感觉到了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喉咙,庞大的灵压自其上方散发开来直冲脑门。
靠的如此之近下直面他人的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