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有些焦急的在来回渡步。
在下方的那些白云宗的弟子们都目光咄咄的看着他,所有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
“都堆在这里干什么?”
叶星停下脚步来,目光不善的看着前方。
“你们这帮家伙,是宗门内的事情安排的太少了?还是单纯的找不到事情做?没事多去修行一下,到了战场上,除了你自己的修为,还有什么能够保得住你的命?”
被叶星这么一吼,一部分新入宗门的弟子有些侥然的别过了头去,而那些个老人们却都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叶星留的意思。
“嘿,这宗门内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起大师兄要来的大?叶星你可别在这个时候搞事。”
“有什么内部消息给兄弟们说说看呗,夏师姐前些日子都不再待在院子里了,按理来说大师兄应该是早就要出来了才对。”
“这些日子里新晋的宗门弟子还等着大师兄来给他们训诫呢,这都堆了千来名了,大师兄到底在干什么?”
“我听说上一次的突袭效果很好,甚至连凌云峰顶上的那两位都惊动了,是不是宗门在商量下一次的突袭?”
白云宗的弟子
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见闻,而听到这话的叶星脸色却是越发的阴沉。
“都别在这聚着,真的是,上面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你我能够猜测的?真到了事到临头的时候,难道还会瞒着你?”
叶星伸手驱赶着面前这些聚集在前面的同门们。
“你们这些家伙,好歹是给大师兄点面子,我受夏师姐的委托来看守大门,按理来说,是不该让你们越线的。”
淡白色的灵气在叶星的操纵之下向外探出,而前面的那帮人却是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你可别扣帽子啊,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线外的,这宗门内其他地方可没有说不让人站吧?”
一人挥手指向众人的前列,能够看到的是,虽然众人将徐清住所的院落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在那一条夏昭语划下的线前,却是没有一人跨越了过去。
能够有空闲还能接触到徐清住所的白云宗弟子多半都是宗门的老人,他们当然知道宗门什么东西能越线什么东西不能越线。
若是单纯的聚集在这里,被人问起来了也不过是他们找了个地方闲聊,但若是过线了的话,那么即使是这人群中有不少实力不熟叶星的
人,到头来也是只能老老实实的让他驱逐出去。
叶星闻言,却是脸上一恼又对着对面一阵的呵斥,而那些白云宗的精锐弟子们却是毫不犹豫的予以反击。
院落内。
箫宁慢慢的伸手朝向面前的茶杯,在他的面前,许沉才堪堪将茶壶给放下。
“看样子宗门内还是好战的人多谢啊。”
听着那自外传来的争论声,箫宁有些苦恼的单手揉了揉后脑勺。
“这帮弟子都是修行还不过三十年的年轻人,正是心气最高的时候,而这自战争开始之后的一次次精心的计算所得到胜利也是催生他们向前进发最好的良药。”
坐在箫宁面前的许沉摇了摇头,他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凭借着两人的耳力,就算不驱动灵力,他们也同样能够将外面的争执声给听个干净。
“他们还没有尝过失败的苦痛,到头来,就连那高高在上的死亡,也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许沉放下茶杯,他看着面前的箫宁:“把众人的心性推到这样一个地步,会是一件好事么?”
箫宁挑了挑眉;“未来的好与坏现在难以预料,但若是这些年轻人都
不会有向上走的勇气,那整个北境的修行界才会是真的永远一潭死水。”
“既然他们准备为宗门为自己博取一个更美好的前景,那就不要去顾忌什么。”
“还真是残酷的发言啊,不过这样反而是正似你的性格了。”
许沉撇了撇嘴,对于箫宁来说,他好似天生就是这般冷漠无情,对于很多修为强大的修士来说,如何让自己的家族依附在自己的身上来早就一个庞然大物才是他们的考量。
而箫宁却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愿,这一点从萧家到现在在白云宗内都不算什么太大的家族就能够看得出来了。
两人正闲谈着,忽然听到了声后传来吱呀的一声清响。
紧闭许久的大门被推开来,一身白袍的徐清从其中迈步走出。
“哦,看样子小清儿也做出了自己的决断了。”
许沉挑了挑眉,而箫宁则是目光咄咄的看着徐清:“怎么,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有些什么要和我们说?”
徐清点了点头。
“师父,师叔,我果然还是觉得,机会就在眼前的情况下,就这么连尝试都没有就放弃,日后我定然会后悔。”
徐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
他的双眼之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我要直接正面击败那两宗的联军,让他们滚出我们的地界去。”
看着面前徐清那坚毅的表情,许沉和箫宁对视一眼,却是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那一份的满意。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