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彪驱车回县城的时候,我坐在副驾位置,忽然想起苏雪失踪这件事,便向他开口说道: “阿彪,我有件事,还得请你帮个忙……” “宇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王德彪看了我一眼,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就是了,怎么说是帮忙呢?说吧,什么事情?” 我一脸忧郁地说:“苏雪失踪了。” “啊?你说什么?嫂子失踪了?”王德彪惊呼出声。 “你小子说什么啊?”我瞥了他一眼,问道:“怎么见到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都喊嫂子呀?” “嘿嘿,这还不是宇哥身边的女人越多越好吗?”王德彪憨笑一声,问道:“说说看,苏雪是如何失踪的?” “她应该是被前夫张大毛绑走了……” 我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我将张大毛是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苏雪是如何与他离婚的经过向王德彪叙述了一遍。 听完我的叙述后,王德彪简直是义愤填膺,只见他一只手握住汽车方向盘,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请宇哥放心,只要是张大毛那小子还在佛江县境内,不管躲到哪里,我都会将他揪出来,从他嘴里问出苏雪的下落。” “谢谢!” 杨宇冲王德彪感激一笑。 …… 昨天晚上,我与苏雪在后山小树林里那片草地上风流过后,就把她送回到了父母家门口。 她父母亲已经熟睡了。 苏雪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那间卧室。 洗完澡之后,她就穿上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躺在床上。 刚闭上眼睛,房门口就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啊?是杨宇来了!”她误以为是我在外面敲门,惊声从床上跳了下来,前去将房门打开。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 出现在房门口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张大毛。 张大毛身边还站着两名黑衣人。 “你……你们……”正准备叫喊时,一名黑衣人一掌打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她感到脑袋一懵,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当她醒来的时候,只觉眼前一片漆黑。 不是天黑了! 是她的眼睛被人用布蒙住了。 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嘴巴也被人用胶布粘上了,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呼吸。 她感觉有些缺氧,自己快要窒息了,本能地想用双手来解开胶布,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人用绳子捆在身后。 “张大毛这个畜生,准备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无边的黑暗使苏雪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难道张大毛绑架我的目的,是想再次拿我去抵债?” 想起自己被张大毛抵债给了刀疤脸后经历过的种种痛苦和折磨,苏雪的心里更是一阵慌乱。 她的耳边响起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自己好像是在一辆汽车的后备箱里。 路上有些颠簸,她的身子不停地晃动。 由于眼前一片漆黑,她无从分辨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自己又要被运送到哪里去? 她越发地忐忑不安。 时间过得很漫长。 终于,汽车到达了目的地。 很快—— 她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然后,她就被两双强壮有力的手,从车上抬了起来,放在地上。 虽然,她的双脚踏在了结实的地面上,但由于惯性,她依然感到有些摇晃,连忙站直身子。 两只紧抓着她胳膊的手,推着她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松开了,紧接着,捆绑在她手上的绳子被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也被拿掉了。 乍逢光亮,眼睛被刺得很痛。 她连忙闭上眼睛,稍事一会,再睁开,试了几次,才可以看清眼前的景色。 原来,她被送进了一间昏暗的地下室里,而随张大毛一起去父母家绑架她那两名黑衣人站在了她跟前。 苏雪在认出这两名黑衣人后,大声叫喊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张大毛呢,你让张大毛那个畜生滚出来!” 一名黑衣人回答说:“张大毛没跟我们一起来这里,如果我是你的话,最好还是别费力气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见不到他。” 另一名黑衣人说道:“兄弟,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少在这里跟这个臭娘们废话,咱们走!” 前者点了点头,随他一起走出房间,“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再在铁门上,上了一把铁锁。 苏雪急忙扑到房门口,使劲地拉门,却发现不管自己如何用力,房门始终拉不开。 于是,她一边打门,一边大声喊道:“你们这帮畜生,浑蛋,快放了我!” 然而,不管她如何喊叫,始终没有人来给她开门。 她终因受了不少惊吓,再也没有力气敲门和喊叫了,便回过头,将目光落到了这间潮湿的房间里—— 除了一张简易的木板床,床上放着一条被子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感到有些发困,还有点发晕,便走过去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突然,一只肥嘟嘟的老鼠从墙洞里钻出来,小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 “啊!”当老鼠的眼睛与苏雪的眼睛乍一对视时,苏雪忍不出发出一声尖叫,立即从床上坐起来。 老鼠突然受到了惊吓,唧唧地叫着钻回洞里。 苏雪也吓得不行,急忙钻进了床上那条脏兮兮的被子里,也不怕被子里有臭虫,虱子之类的东西。 刚钻进被窝,就听见“咕噜!”一声轻响。 这是她肚子里发出的声音。 她这才想起自己被这帮家伙绑架过来之后,已经是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感到有些饿了。 于是,她努力去想自己与我在一起时的那些美好时光,借此逃避饥饿的感觉。 尽管如此—— 她的眼前还是出现了自己最爱吃的辣子鸡、红烧肉和水煮鱼片等,一想起这些食物,她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