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能将自己刚才与刘春燕在山顶上那片果园里打野战这件事告诉她,便向她敷衍道: “刘大壮被顺天煤矿里那群矿工打成了重伤,刘春燕要回家照顾他,就没有跟我一起来!” “唉,”李秀琴叹气道,“我真搞不懂,刘春燕那么善良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是刘大壮的女儿呢?” 我幽幽地说:“也许是她遗传了母亲徐冬梅的基因呗!” 由于刘大壮曾经多次骚扰过李秀琴,又害得我哥被人打断了腿,李秀琴对那个老男人是深恶痛绝。 于是,我不想过多地在她面前提起刘大壮一家人,急忙将话题一转,问道, “嫂子,你不是说你已经将中午饭做好了,我哥等我回家喝酒吗?我们现在就进屋去吧!” “嗯,好的!”李秀琴点了点头,随即领着我和她一起进了院坝里。 “小宇,你回来啦!”杨洪坐在堂屋门口,一见到我,就急忙从凳子上站起来,率先向我打招呼。 我走到他跟前,一脸关切地问:“哥,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杨洪一脸笑意地说,“特别是昨天你派人送我回家,见到你嫂子和妞妞后,我的精神状态也一下子好了不少!” “那就好,”我点头说,“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团聚,比什么都好。” “是啊,”杨洪附和道,“这一切都多亏了你,随我一起去煤矿里做苦力那帮村民,都说你厉害,如果不是你,我们别说能拿到工钱,就是死在煤矿里都没人知道,他们还说,要好好感谢你呢!” 我回答说:“你跟他们说,没什么好感谢的,如果他们愿意去煤矿里上班就去,如果不愿意,也不勉强!” 杨洪回答说:“他们都说过了,如果每个月能按时拿到工资,每年有假期,他们都愿意去,毕竟,现在找工作,没那么容易!” “看把你们哥儿俩亲热的,”李秀琴满脸堆笑地说,“你们别站在这里了,还是回堂屋里边吃边聊吧!” 见她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我就知道昨天晚上我哥没少侍候她,虽然我哥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但不影响那方面的功能。 何况,顺天矿业集团公司还给了我哥150万元的赔偿金,这对我哥嫂家来说,应该是衣食无忧了。 因此,我嫂子想不高兴都不行。 我随哥嫂一起走进堂屋后,就看见桌上摆了一大桌子佳肴,一瓶白酒,两个斟了大半杯白酒的玻璃杯和几副碗筷。 一股饭菜的飘香直刺我的鼻孔,香喷喷的,刺激得我直吞口水。 我一屁股坐到餐桌旁的一根长凳上,伸手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嫂子做的菜了,真香,简直是馋死我了。” “好吃你就多吃点,”李秀琴冲我笑了笑,说道,“你如果真想吃嫂子做的菜的话,那就留在家里别走了。” “这可不行,”我摇摇头,说道,“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苏雪的父母求我去江城市里把苏雪救回来,如果去迟了,万一苏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担当不起!” “苏雪又不是你什么人,你那么上心干什么呀?”李秀琴抱怨道,“你也知道,苏雪与张大毛离婚后,住进父母家之后,苏老头一个劲地将她往外面赶,我看他们不是真心让你去救苏雪,是怕以后没有人给他们养老。” “是啊,”杨洪有些担心地问,“小宇,听说,绑架苏雪的那个刀疤脸在江城市的势力很大,你能把她救出来吗?” 我回答说:“苏雪毕竟是我的发小,我明知道她被刀疤脸手下的人绑架到了江城市,不能见死不救啊?” 杨洪询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如实回答说:“我准备吃完饭就去江城市,先看看情况,一旦掌握了刀疤脸的行踪,有了苏雪的线索,就把她救出来。” “我知道,你和苏雪小时候的关系就比较好,大家都以为你们将来会结婚生孩子,没想到苏雪长大后却嫁给了张大毛,现在是一个离婚女人,”杨洪有些不解地问,“你这样冒险去救她,值得吗?” “哥,你什么都别说了,”我急忙摆手说,“你们在顺天煤矿里做苦力的时候,我还不是照样冒死去救你们吗?将心比心,如果苏雪是我们的亲妹妹,你说我是去救她,还是不救呢?” 这句话彻底将杨洪问住了,李秀琴也是无言以对。 “哥,嫂子,我知道你们是在为我担心,”我趁机宽慰道,“放心吧,我去江城市救苏雪的时候,会小心谨慎的,绝对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 “那就好,”杨洪见我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劝说我了,而是有些遗憾地说,“本想今天中午,咱们哥儿俩好好喝几杯的,你却要开车去江城市,我就不劝你喝酒了,等你下次回来之后,我们再喝!” “嗯,好的,”我冲杨洪报以感激一笑。 李秀琴见他们劝不动我,也就跟着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多吃点菜!”说话的同时,她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 这时候,吴小莉的声音从院坝门口传了进来: “家里有人吗?” 一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我就感到有些厌恶。 上次,她坐进我开回来的那辆路虎车里,试图使用美人计来陷害我,幸亏我提前识破了她的诡计,才没有就范,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今天一定是知道我回来了,才在这个时候主动找上门来的。 于是,我向李秀琴吩咐道:“嫂子,你去看看,这个女人是来干什么的,她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李秀琴起身走到堂屋门口,向她询问道:“吴小莉,你要干什么?还想来这里找我们的麻烦吗?” 吴小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