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速,微微皱眉,恼道,“易栩,你别发疯!”
十多秒后,车速又渐渐慢下来了,他沉声问,“离你远点吗?我要是做不到呢?”
话音刚落,车子在路边停下,但依旧落着锁,他那双看似薄情的桃花眼,此时沁着认真,“你说我俩不行,我就非得试试不可。”
施晚匪夷所思,脱口而出,“你有病啊?”
“大概吧。”
“……”
施晚无语,“有病就吃药!”
“你给我开!”
“我给你开毛线!谁管你啊!”施晚想推开车门下去,但车子落了锁,压根掰不动,一回头,就看易栩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
她瞥向落锁的开关,轻咬着唇,眼疾手快的伸过去。
但还没碰到,手腕就被抓住了,下瞬,男人一用力,将她上身扯过中间扶手,一手压在她腰间,紧紧抱着她。
鼻息里那股好闻的茉莉香愈发浓郁了。
将快萦绕在心头半个月的烦躁毫不费力压制下去了。
有时候不甘心也没办法,不认命也没办法。
再不承认自己喜欢施晚,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迟早要把自己整疯了。
睨着近在咫尺的红唇,易栩眼眸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低头压了下去,蛮横的撬开她的贝齿,横冲直撞的开始掠夺她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