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口干了,想拿杯子时,发先酒杯不见了,一脸懵,“我的酒呢?”
“酒没了。”萧故行努努下吧,示意对面斜对面几个喝酒正起劲的人,“都不够他们分的。”
话音刚落,那个独居的老爷子晃了晃酒,用俄语问,“哎,酒呢?你们带来那么多酒,就喝完了?”
一个年轻人站起身,“怎么可能,那么多,我去拿。”
对面那家的年轻妇人也站起来,“家里还有两瓶果酒,我去拿来。”
舒棠虽然没听懂,但从他们的动作里分析出来了,“他们是去拿酒吗?”
“……”
萧故行无言,缓了一阵才说,“他们这边自酿的酒一般劲头都比较大,你少喝点,酒劲上来了,你受不住的。”
“哦,好的。”
她应是这样应了,但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就难说了。
萧故行看她后边又端着酒杯两眼放光的去找人倒酒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听进去。
后面吃羊排时,萧故行本来给她拿的,她摇头说怕膻,不要。
这顿饭吃到差不多十点才结束,他们也没说吃完就走,还留下来帮忙收拾。
那会舒棠的酒劲上来了,脑袋一歪,倒在了萧故行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