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鱼,却是自顾自的说道:“当然我父与共工大战,两败俱伤,共工事后被无支祁偷袭。”
“偏偏这死猴
子,竟将此事全部推到我火部身上,当时诸位祖巫亦对我火部暗中警惕试探,最终我父大怒之下领着我等远走洪荒,自此从巫族中脱离。”
玄冥同样是亲历者,对那段往事记忆犹新,这是也不免开口说上两句。
“其实当年之事最多是诱因,你父昔年与共工不睦,同样与几位祖巫多有纷争,这才是关键。”
“不过也正因此,我等躲过一劫不是吗?”
长琴太子一句话将玄冥怼到没脾气。
可不是这样吗?
正因为祝融出走才得以保全部分巫族元气。
可话又说回来,若没有祝融与共工之争,十二祖巫具在,世事如何也犹未可知。
“直到巫妖之战后无支祁去了北俱芦洲,我等才知这妖孽竟早与妖族勾搭上了。”
“多少年了,我等无数次想要杀他,结果他躲在妖地不肯现身,这一次居然主动露面。”
无支祁生就一双金睛眼,此刻看着相柳有的只是欢喜和畅快。
“相柳,这一次我定要将你头颅全部看下来。”
无支祁大笑,露出残忍笑容。
“本座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能杀了你!”
被无支祁无端坏了好事,相柳同样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