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简直就不是人了!
鬼都比他俊美三分。
想起当时看到的画面,赵三言忍不住一阵唏嘘。
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谁敢乱来。
还是老老实实装死吧。
“两位怎么来这里了?”
陈养鱼也是醉了,完全没搞懂这两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说现在这方世界,谁都能出入了?
“我二人不过是恰逢其会,倒是陈天君你,平日里少见呢,现在不也来了此地。”
姹母娇柔,声音更是柔媚,让人骨酥。
反正陈养鱼听着可耻的有了反应,随即默念冰心诀。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只不过两位可能要失望了,这里穷山恶水的实在谈不上是什么宝地。”
陈养鱼摇头。
“陈天君现在说这些还早,是与不是总还是要再等等才能见分晓。”
乱心魔君不以为意。
这倒是让陈养鱼侧目。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倒不是陈养鱼喜欢疑神疑鬼。
而是这些人老喜欢打什么哑谜。
一句话,掰开了揉碎了,再咀嚼三遍,说不准才能知道那话中含义。
所谓法不传六耳正是如此。
但陈养鱼更觉得这是逼格。
从上到下都是如此,陈养鱼也只能是从善如流。
自己从中寻找真义。
“如此说来,这方世界还有宝贝?”
陈养鱼试探着问道。
乱心魔君等人瞬间哑火。
陈养鱼也没有再追问,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劫火魔君忍不住多看了乱心魔君一眼,这货真是多嘴。
不过也无所谓,等到时间到了,什么都清楚了。
现在遮掩,不过就是打个时间差而已。
“闲话稍后再叙,我等还是先破此间禁制,诸位以为如何?”
劫火魔君开口。
陈养鱼呵了一声,“是不是还少人?”
环顾四周,妖魔鬼怪到了个齐,可是陈养鱼总觉得少了点人。
劫火魔君闻言一怔,目光有些不善,“陈天君这是糊涂了?我等具已到齐,还短何人?”
“听闻陈天君与旱魃尸祖交好,难道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劫火魔君,你就算是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应该想个好一点的理由才是。”
说他勾结旱魃尸祖。
这种拙劣的借口,亏他能想的出来。
“我等到齐,西方教中人何在?”
陈养鱼沉声问道。
算了半天,他才想明白短了谁。
按理来说,早该现身了。
毕竟这些和尚别的不会,掺和事儿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现在却好像萎了。
好几次都没见西方教人,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在谋划什么。
“陈天君何必多疑。”
陆压道君望来。
“西方教诸位道友不曾在此,这点我等可以作证。”
他等藏得很深,一直把陈养鱼钓了出来,也不曾见西方教中人。
陈养鱼却不这么认为,“陆压道君这么说却是偏颇了。西方教诸位道友最喜欢这场面,如何能不在场。”
陈养鱼这是在自问,陆压道君有点不耐烦了,觉得陈养鱼是在胡搅蛮缠,甚至是脑子有问题。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一声佛号传来,内心所有的不满都在这一刻消散无踪。
更是呆愣在了原地,震惊看着陈养鱼。
他居然真的猜到了。
陈养鱼也是被吓了一跳,他真的只是在自问,表达一下内心的疑惑。
居然真的有和尚在这四周窥探?
也是醉了!
一道佛光东来,阵阵香风传四方,有和尚从中走出,大红袈裟随风扬展,本该是慈悲为怀,可来人眉心又多戾气,一点殷红如血,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是佛子!”
陈养鱼眼前一亮,这是老朋友了。
来了自该问个好。
佛子亦是微笑不断。
“陈
天君,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不如你好!”
陈养鱼上下仔细打量了佛子一番,这家伙原先还是一身的魔性,桀骜难驯,现在看着却是多了几分的慈悲,佛性光辉四散,居然真像一尊菩萨。
这家伙因祸得福了啊。
“诸位道友,搞得好大阵仗,却是把我西方教落在一边不闻不问,贫僧厚颜,只好不请自来,还请诸位道友莫要怪罪。”
佛子看向诸人说道。
“佛子这话说的,你西方教最近神神秘秘不知,根本不容外人窥视,也不知在搞什么。”
陆压道君眼神闪动,想要探究一番。
只因西方教最近很是不对劲儿。
严防死守,滴水不漏。
只是这样做,反而让众多势力越发好奇。
佛子笑而不答,却是直接避开了话题,“陆压道君不必纠结这些,到时候阁下便知道了。”
“诸位道友还是先全力应付眼前危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