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左澜想要起床,却被姜景奕按了回去,“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再睡一会儿吧。”
被姜景奕搂着,再睡一会儿变成了睡到中午。左澜最终是被饿醒的。她怎么能不饿,前一晚天人交战的体力消耗再加上空着肚子睡了一个上午,左澜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姜景奕叫了客房服务,没多久服务生推着餐车进了房间。
正在浴室里刷牙的左澜听到午餐送到了,立刻漱了口从浴室里跑出来。看到丰盛的食物,左澜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饿坏了吧?”姜景奕坐下来,将一碗云吞面端起来,他用勺子盛起一颗云吞送到左澜的嘴边。
左澜张开嘴咬了一口,味蕾一下子被彻底打开,连说好几个“好吃”。她是在是饿坏了,从姜景奕手中接过碗,大快朵颐起来。
“慢点吃,别噎到了。”桌上还有好几样小菜,姜景奕一一夹给左澜品尝。
吃饱喝足,左澜满血复活了。
下午两个人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各自处理自己手里的案子。
这次背景之行只有短短两天,明天一早他们就要搭乘早班机回D市。人在北京,但案子还是要继续跟进。等事情处理完了,也差不多到了跟傅文光约定的时间。
左澜今晚穿的是一件套裙。套裙的设计既符合她律师的职业身份,又不显得刻板。
“这身衣服很称你。”姜景奕上下打量了一下左澜,由衷地赞美道。
“所以你眼光好嘛。”左澜变相夸奖自己。
左澜跟着姜景奕刚进傅文光的门,好吃的她立刻在空气中捕捉到了食物的香味。
傅文光家里的阿姨接过两人的外套,“姜先生,傅教授在厨房,他说要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个拿手菜。”
“左澜,你今天有口福了,老师做的菜特别好吃。”
“一定很好吃。我进门就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了。”
“左澜,你先在客厅坐会儿,我去厨房给老师打下手。”
左澜心想自己不会做饭,去厨房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听姜景奕的安排,坐在客厅等着。
傅文光的家很大,这么大的家常年只有傅文光和阿姨两人住,显得格外冷清。和很多知识分子一样,傅文光家的客厅里也挂着字画,左澜闲来无事就走过去鉴赏那些字画。
说是鉴赏,其实也就是看看。那些画作应该都是收藏品,但书法作品的落款都是傅文光本人。
因为父亲也喜欢写字,所以左澜对书法还是有一些基本的鉴赏能力。傅文光的书法整体看起来笔势洒脱,但细看之下笔锋遒劲有力。
左澜记得父亲说过,见字如见人,一个人的字是能看出一个人的大致性格的。傅文光的字刚柔并济,这个人的性格应该比较矛盾吧。
左澜正胡思乱想,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看字呢?”姜景奕走到左澜身旁。
“傅教授的字写得真有个性。”左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就是“个性”这个词。
姜景奕呵呵笑了,左澜知道自己露怯了,闹了个大红脸。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老师的字确实独树一帜。很多人都想求到他的墨宝。但是老师说他写字纯粹是个人爱好,所以很少送人。连我想向他求得一幅字,他都不给呢。”
一个人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字,可见他对自己的作品是很自信的,可又不肯送给别人,这种心理还挺矛盾的。左澜忍不住又在心里臆测。
“走吧,饭菜做好了,咱们去餐厅吃饭吧。”
姜景奕拉着左澜来到了餐厅,傅文光正摘下围裙交给阿姨。
“傅教授,你们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我回房间吃了。”阿姨知趣地说。
“谢谢你,卢姐。”傅文光微笑着说。
桌上的饭菜异常丰盛,足足有十道菜。餐桌很大,足够十个人吃饭,可餐桌上却只有他们三人。
“傅教授,您做这么多菜,我们三个怎么吃得完。再说让您亲自下厨,让我这个小辈太过意不去了。”左澜这话不是客套,确实是感到受宠若惊。
“从前景奕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常常来我家吃饭。这些年,我们师生见面的机会少了,他也有很长时间没吃过我做的菜了。这次他来北京给我过生日,还带你一起来,我很高兴,一定得亲自做几道菜让你们尝尝。不过我有点时间没下厨了,有些退步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得出手。来,你们尝尝看。”
在傅文光的招呼下,姜景奕和左澜拿起碗筷吃饭。
“傅教授,您这厨艺都算是退步的话,那我可太遗憾没有早些认识您吃您做的菜了。”
“好吃就多吃点。”傅文光笑眯眯地说。
“老师,左澜的嘴可刁了,D市所有好吃的餐馆她几乎都吃遍了。”姜景奕截左澜的“短”。
“是吗?左澜还是个美食家啊。”傅文光看向左澜,左澜赶紧表示有那么夸张。
“其实,我还是最喜欢吃居家菜。家里的菜好吃又有温度。”左澜说着偷偷看了姜景奕一眼。
这一眼被傅文光尽收眼底,“对,抓住一个女人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