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婷芳。
身为朱家的二女儿,我们家在a城虽然算不上什么数一数二的家族,但也是三流家族的上流。
朱家的女儿是朱家男人向上攀爬的通天梯。
我恨透了这样的家族安排但是我没办法,嫁人,嫁个有钱又有权的家族,是每个朱家女儿的荣耀。
今天的饭局就是我姐姐朱婼的订婚宴。
你问我会不会打扰到这张餐桌上的其他人,放心,不会的。
这张桌上的人没几个真心喜欢我的,除了我爸爸,很不幸他也被困在自己的思绪里。
爸爸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姐姐,只因为姐姐嫁给的男人带来的财富能够解救朱家的经济困难。
而在这个家里,甚至在这张餐桌上唯一一个,绝对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就是我和那个牧师,即使再不舒服,我也在努力地装正常人,不过很快我就不用再装了……
我正对面坐着的是我亲姐,朱婼。
这次家庭聚会她是主角,但是她一直在提防我,怕我抢了她的风头。
你看她眉飞色舞地在讲话,不用仔细听,她在说她的婚礼,没错,过几天就是她的婚礼了,如果不是婚礼她不会想见到我,毕竟她对我很有意见,这意见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应该是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吧。没关系,快结束了,她嫁出去后,就结束了
"你能来做我的伴娘吗?"
“啊,什么?"
“朱婷芳,你在听我说话吗?你在发什么呆?”
我总会时不时发呆每次都会惹得姐姐恼火,还在她眼里我这样子就是在博取关注。
我没有。
“啊?”我才发现唐婼怒目圆睁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我问你后天可不可以做我的伴娘!”这是她朱婼的命令,不是拜托,更不是请求。
她现在是风头正盛的家中老大,不会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一饮而尽杯子里的红酒:“为什么是我,你没朋友吗?”
显然,朱婼的脸色变得僵硬而难看,放心她不会发火的,因为这是她的大好日子,她旁边坐着的拿腔拿调的钻石王老五是她的紧箍咒,紧紧束缚着她的坏脾气。
“你没结婚,而且,你是我妹妹。”妹妹这两个字被她说得咬牙切齿的,还是我的想法是对的,相处十八年,她依旧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人愿意给她当伴娘,这个时候他无比厌烦的我,她的亲妹妹仿佛也没有那么可恶了。
“好。”我不想告诉她,我本来就是来祝福她的。
只可惜我说出来她也不信,从小到大她一直视我为敌人,不会相信我有什么所谓的好心,我试图修正过我们之间的关系,过去的种种告诉我,这种修正无聊且没必要。
那个快秃顶的,我的未来姐夫还在侃侃而谈。
根本没有发现我和姐姐之间气氛的尴尬,自顾自地说着自己所谓的资产,自己见识以及批判着对别人生活的看法,果然他最后选择的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他,他不一定爱他但他一定能给他想要的生活。
真正让我感到好奇的是这张桌上的陌生人。
那个年轻男人一直在盯着我就好像他能听到我和你们在说话一样。
“我忘介绍了,这是我这次请的牧师,许诺知道咱们一家都是坚定的信徒特意请来的。"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果然这又是我姐相亲办法用来提高自己身份的小技巧,不知道又给自己营造了什么样的人社,他应该提前以以往的经验,我才是那个最容易拆穿他一切把戏的人吧,这次他没有,说不定他想让我反应不过来反而坏表和好事,他真是高看我了,我现在还哪有心情去破坏他的人生?
什么时候告诉他我快死了,让他最开心,想到这就想笑,因为可能于他而言,我只要告诉他这个消息他都是开心,毕竟这些年他是最怕望我能有这一天诶,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直盯着我?我现在和你们说话的时候,他也在盯着我看,他难道能听到我和你们说话不可能这一次对话都在我的脑海里,可能是我的错觉。
既然你想盯着看,那我就盯回去虽然我的气血显得有些不足,脸色有点苍白,但是我对我自己的美貌,甚至全家人对我的美貌都很有自信。
果然我人的男人两眼他便低下头,就这两眼,我突然发现这男人有点羞涩还有点好看,黑色的西装把它白皙的皮肤衬得格外白,有些散漫的展开的领口,凌乱的头发,他好像很努力的让自己的穿着得体,但可能他努力得不太够,哪怕套上西装,他也显得有点潦草,总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当时很累吗?有些好奇。
我们平时不太忙,只是我很久没有穿便装,那男人突然说话他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是有些别扭,但很好看
啊哦,是吗?
他是在和我说话呢?
自称是牧师的男人注视着他好像能听懂,我在说什么不对,是我在想什么?
这太蠢了,我却舍不得放弃注视他,他又没了反应。
是错觉,看来我的病越严重落地,去洗手间清醒一下,此时我并没有看见我姐姐他们夫妻起身去洗手间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