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中苦笑不已,自从得了这三人,自己耳边就没清净过。
各种奇谋妙计层出不穷,偏偏个个说得头头是道,让人难以拒绝。
“三位先生说笑了,本王只是在想,这天下的局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楚阳打了个哈哈,试图掩饰心中的烦躁。
“殿下莫非是人手太多,不好安排了?”
韩信素来心直口快,一语道破楚阳的窘境。
“这有何难?”
韩信自信一笑,“殿下只需给末将五万精兵,末将定能将那楚振洲的脑袋提来!”
“不可不可,”
张良摇着羽扇,慢条斯理地说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如今我军声势浩大,正是收揽民心的好时机,怎可轻启战端?”
“依在下之见,”
萧何上前一步,拱手道,“殿下不如挥师西进,直捣突厥王庭!”
“如今我军势如破竹,突厥蛮夷定然闻风丧胆。”
“此举既可震慑宵小,又能获取粮草辎重,实乃一举两得之策!”
楚阳听得脑壳发胀,这三位倒是一个比一个能打。
自己这屁股还没坐热,就想着要征服世界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盘算。
“三位先生所言极是,只是如今战事未歇,还需从长计议。”
楚阳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如今之计,还是先摸清楚楚振洲那边的动静再说。”
“殿下,依在下愚见,那楚振洲此刻恐怕已经和突厥人勾结在一起了。”
张良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茫,“他定然是想要借突厥人之手消耗我军实力,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先生莫非是神仙下凡不成?怎么什么都知道?”
楚阳心中好笑,这还没开打呢,张良就将楚振洲的心思猜了个透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殿下说笑了,在下也只是推测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三位先生领兵五万,去会一会那突厥人,探探他们的虚实。”
楚阳心中已有计较,与其让这三位在自己耳边聒噪,倒不如让他们去折腾一番。
“殿下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
三人齐声应道,显然是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了。
目送着三人离去。
楚阳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抬头望向南方,那里是大周的腹地,也是他此生最大的敌人所在的地方。
“楚振洲,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
楚阳喃喃自语。
另一边。
太子府邸。
楚振洲焦躁地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殿下,您就别转了,再转下去,这书房都要被您踩出一个洞了!”
一旁,身着青色长衫的刘基无奈地放下手中书卷,揉了揉眉心。
“先生,你还有心思看书?”
楚振洲猛地停下脚步,语气中满是焦虑,“你听说了吗?那三个废物不但没有和楚阳开战,还把琼州和跃南国给占了!”
“可恨的是,他们竟然还占领了东瀛各城,丝毫没有和楚阳决战的准备。”
“如今楚阳的大军全部集结在了东瀛都城,随时都可能挥师百万,直取大周都城!”
刘基闻言,也不禁面色一沉,他起身走到楚振洲身旁,沉声道。
“殿下,如今楚阳和三位皇子并未开战,我们已经失去了先机啊!”
“先生的意思是?”
楚振洲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当务之急,还是出兵吧!”刘基眼中精光一闪,语气坚定。
“出兵?如何出兵?”
楚振洲惊讶一声,“若是本宫的那些好皇弟们背刺本宫,那该如何是好?”
“这……”
刘基沉吟片刻,他知道现在楚振洲在气头上,恐怕停不下建议了。
“有了!”
楚振洲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精光闪烁,“先生,你立刻拟一道旨意,就说,本宫命楚海,楚江,楚河三位皇弟,务必在一个月内拿下东瀛都城的叛军,若是他们能够战胜,这三个地方就奉给他们!”
刘基闻言,心中暗叹一声,这楚振洲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这是想借刀杀人啊!
“殿下英明!”
刘基拱手道,“只是,三位皇子拥兵才十几万,如何能够攻下东瀛都城呢?”
“先生放心,本宫自有安排!”
楚振洲冷笑一声,“若是他们不敌,本宫就亲自挥兵百万,为他们坐镇!”
“殿下,万万不可啊!”
刘基连忙阻止道,“您若是离开皇城,这京中空虚,万一!”
“先生不必多言,本宫意已决!”
楚振洲大手一挥,打断了刘基的话,“这天下,迟早是本宫的,谁也阻挡不了!”
“哎……”
刘基长叹一声,他知道,楚振洲已经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殿下,依老夫愚见,他们打不起来的,这三位皇子别说决战了,就算是小战都不会战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