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前面就是楚振洲的先锋部队了,约莫有五万人马。”
荀彧站在楚阳身旁,低声说道。
“五万?呵,还真是看得起我这些东瀛农夫啊!”
楚阳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传令下去,让那些东瀛农夫先上,就说本王答应他们,只要冲破敌军阵营,就给他们粮食,让他们吃饱饭!”
“诺!”
很快,楚阳的命令便传达了下去。
那些原本就对生活绝望的东瀛农夫,听到楚阳的命令后,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
一个个嗷嗷叫着,朝着楚振洲的军队冲了过去。
“杀啊!冲啊!为了粮食!”
几十万东瀛农夫,在楚阳的驱使下,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楚振洲的军队。
“杀!杀!杀!”
楚振洲的军队可是大周的军队,面对着汹涌而来的东瀛农夫,他们毫不畏惧,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展开了疯狂的屠杀。
一时间。
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大地,人间仿佛化作了修罗地狱。
“殿下,那些东瀛农夫根本不堪一击,我军已经冲破了他们的防线!”
“好!传令下去,全军突击,务必一举击溃楚阳!”
楚振洲见状大喜,连忙下令全军出击。
然而。
就在楚振洲的军队杀得兴起,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异变突生!
“轰!轰!轰!”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大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巨响?”
“不好!是楚阳的军队!他们杀过来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楚振洲的军队顿时乱作一团,惊恐万分。
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支黑压压的军队,他们身穿盔甲,手持锋利的刀剑,如同钢铁洪流一般,朝着这边席卷而来!
为首一人,正是楚阳!
“楚振洲!你这乱臣贼子!还不速速下马受降!”
楚阳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整个战场。
而楚振洲稳坐中军,丝毫不为所动,他冷笑一声。
“七弟,你这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你勾结东瀛蛮夷,意图谋反,还好意思说本宫是乱臣贼子?”
“反贼楚振洲,你与本王打了数月了,你也看到本王并未让大周人自相残杀。”
楚阳冷冷地盯着楚振洲,眼中满是寒芒,“而你却无辜起兵,谎称大周开疆扩土的将士为反贼。”
“本王看来,你比反贼还要可恶百倍!”
闻言,楚振洲也丝毫不慌,底气十足。
“七弟,你带领大周将士和东瀛人合谋,意义何为?”
“若是你现在放下刀剑,大周将士何必血流成河!”
“本宫可是带着大周的兵符,皇印!”
说着,楚振洲从怀中掏出一方金印和一块兵符,高高举起。
兵符和金印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仿佛在宣告着楚振洲的正统地位。
楚阳见状,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
“就凭这两样东西?你也配称帝?”
“自古以来,能者居之,你楚振洲昏庸无能,只会残害忠良,你有什么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
楚阳的声音掷地有声,如同利剑一般刺入了楚振洲的心中。
“放肆!楚阳,你这是大逆不道!”
楚振洲气急败坏地吼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乱臣贼子!”
话音刚落。
楚振洲身边的几名武将便挥舞着兵器,朝着楚阳冲杀过来。
“哼,各位将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王先行告退!”
楚阳见此大喊一声,随后调转马头离去。
就这样。
楚阳的几十万大军迅速消失在远方,只留下楚振洲和他的军队,在风中凌乱。
“殿下,我们追不追?”
一名武将策马来到楚振洲身边,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楚振洲面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追个屁!那小子分明是故意激怒我,想让我下令进攻,好坐实我"残害兄弟"的罪名!”
“这”
那武将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殿下英明!这七殿下真是狡猾!”
楚振洲冷哼一声, “他以为这样就能拖垮我吗?简直痴心妄想!”
“传令下去,原地驻扎,严加防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击!”
而楚阳当然不是真的怕了楚振洲,他之所以选择撤退,是因为他深知‘得军心者得天下’的道理。
至于民心,就是一个口号罢了,军心才是重中之重!
这场战斗,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挑起战争,是谁在残害兄弟,又是谁在真正地为大周百姓着想。
时间一天天过去。
东瀛的战事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状态。
楚阳的军队,除了偶尔派些东瀛农夫去骚扰一下楚振洲的军营,就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