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楚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心中思绪万千。
而张沉离开裴亦楚办公室后,心中的轻蔑更甚。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仿佛刚才的训斥对他毫无影响。
他甚至觉得裴亦楚的警告有些可笑,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他想着,以后行事更可以随性一些了,反正有张老这棵大树在,裴亦楚又能奈他何?
裴亦楚正襟危坐,指尖轻叩桌面,一下一下,仿佛敲击着某种不安的预感。
窗外车流的喧嚣被隔绝在落地玻璃之外,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空调送风的细微声响。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裴亦楚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又冰冷的声音:“您好,请问是裴亦楚女士吗?这里是坪山监狱,裴正山先生,因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于今日凌晨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