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断电话,转头看向身旁的沈薄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s市的海风轻拂着她的脸庞,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也吹散了她心中的那丝不安和忐忑。
回到a市家中,落地窗洒进午后暖阳,给米白色的沙发镀上一层金边。裴亦楚正捧着一杯热牛奶,袅袅的奶香在空气中弥漫。突然,门铃声响彻整个房间,清脆悦耳。
“肯定是小白!”裴亦楚放下牛奶杯,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
果然,白凝一身休闲装扮,笑容灿烂地站在门口。“楚楚,想我没?”
裴亦楚一把搂住白凝,将她拉进屋内。“当然想啦!快进来,我给你泡茶。”
两人在沙发上落座,白凝迫不及待地开口:“s市好玩吗?听说你去海上赌场了?快跟我说说!”
裴亦楚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岂止是好玩,我还学会了花式发牌!简直酷毙了!”
白凝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一脸的难以置信。“真的假的?你还会这个?快给我表演一下!”她激动地抓住裴亦楚的手臂,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裴亦楚从茶几底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扑克牌,在白凝面前展示了一段行云流水的洗牌切牌,最后以一个漂亮的飞牌动作收尾。
“哇!太帅了!”白凝忍不住惊呼,眼中满是羡慕。“楚楚,你教教我好不好?”
裴亦楚看着白凝渴望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好啊,我教你!”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裴亦楚耐心地讲解着发牌的技巧和要领,白凝则笨手笨脚地模仿着,不时发出懊恼的叹息。
“哎呀,怎么又掉牌了!”白凝撅着嘴,一脸的沮丧。
裴亦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别着急,慢慢来,熟能生巧嘛!”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薄妄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裴亦楚和白凝坐在地板上,手上玩着纸牌,笑声不断。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掠过眼底。自从裴亦楚学会了花式发牌,她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这上面,和自己独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一份报纸,假装认真地阅读,耳朵却竖起来,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
“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啊?”白凝的声音里充满了羡慕。
“你啊,就是太心急了。”裴亦楚笑着说道,“多练习就好了。”
沈薄妄放下报纸,轻咳一声,状似无意地开口:“你这么喜欢玩牌,怎么不去找周桓教你?他牌技也不错。”
白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沈薄妄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噗嗤一笑。“沈总这是吃醋了?”
裴亦楚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她狠狠地瞪了白凝一眼,低声说道:“别胡说!”
白凝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打趣道:“还说没吃醋,这语气酸的,都能酿醋了!”
裴亦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偷偷地瞥了一眼沈薄妄,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小白,你再胡说,我就不教你了!”裴亦楚佯装生气地说道。
白凝这才收敛了一些,但她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夕阳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这一幕显得格外温馨而美好。
送走白凝后,裴亦楚回到客厅,夕阳的余晖已渐渐褪去,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她收拾着散落的扑克牌,心里却有些不安。
沈薄妄刚才的语气和表情,分明是吃醋了,虽然她知道他只是玩笑,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还在想小白说的话?”沈薄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裴亦楚转过身,看到他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没有啊,我只是在想,你干嘛那么说小白,她会尴尬的。”
“我说什么了?”沈薄妄走到她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我只是建议她去找周桓学牌技,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小气,连这种玩笑都开不起?”
裴亦楚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她知道他是在故意装可怜,博取她的同情。“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沈薄妄步步紧逼,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只是你更在乎白凝的感受,而不在乎我的感受,对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裴亦楚的心猛地一揪,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的触感温热而柔软。“薄妄,你误会我了,我没有不在乎你的感受,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沈薄妄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你只是心里只有白凝,没有我,对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裴亦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绿茶”行为弄得哭笑不得,却又无法真的生气。她知道他是在故意撒娇,但她又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