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住的酒店,几人下车,龚小琪上了电梯。
“琪琪,我们在餐厅等你。”宁若和石芬招手。
“嗯,那我上去了。”
“有事给我们打电话,别委屈自己知道吗?”
宁若还是不放心,虽然和宴时寒没什么接触,但通过宴时宇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两兄弟关系也不是很好,所以很担心琪琪。
琪琪微笑,“放心吧,没问题的。”
电梯到楼层,龚小琪走上地毯,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戴了棒球帽,穿着牛仔外套,很瘦,身材很棒,即使这么打扮,也是公主一枚,漂亮,美艳,她永远不会让自己落魄。
套房里,宴时寒在处理事情,心情不是很好。
“二少,晏总找人的速度比我们想的要快,人已经被找到,现在已经举行新闻发布会,警方也证实了那些人没有死,宴氏集团股价大涨,他们赢了,先生输了。”
楚飞虽然想说点好听的话,但情况确实如此,事情被逆转。
“大少把王刚他们都抓了,估计在逼问幕后主谋,不知道王刚能不能顶得住,会不会记得你的话。”
到底是自己的父亲,所以二少还是帮了一把,但怕是结果难以预料。
宴时寒没好气,“没有死人,王刚到底还没那么蠢,留了一手。”
“那先生怎么办?被查到的话,一定不会轻饶的,老爷子最痛恨兄弟相残的事情。”
宴时寒心情很差,极为恶劣,“我就再帮他一次,能不能过这关,看他的运气,我劝过他,不要找死,但他不听,这次的教训,足够他后悔一辈子。”
他真不想管这些破事,却也没办法脱身,他不停地抽烟,烟灰缸里堆积了无数的烟头。
“二少,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如果你难受,可以找别的发泄方法,我给你预约拳击,或者射击。”
这是二少最常用的两种发泄方式,去一趟回来,精神就会好很多。
宴时寒默默抽着烟,视线望着外面街道,许久后说,“不用, 我今天不想出门。”
烟抽了一半,他低头看文件,工作才能缓解他的暴躁。
龚小琪到了房间外,敲门。
楚飞走去开门,看到龚小琪意外,“龚小姐,你是来找二少的吗?”
“是。”
楚飞惊喜,龚小琪的自觉,竟然自己送上门,“请进,二少在里面。”
龚小琪走入套房,楚飞关上门离开,之前还在想着给二少找发泄压力的方式,现在送上门,他该回避了。
走入房间后,龚小琪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宴时寒,他穿着白色衬衣,手里夹着烟,神色锋芒,听到动静,深邃眸光看过来,透着一股攻击性和深沉。
她后退一步,想起那晚被折腾得很惨,就害怕,不想再体会一次,对于宴时寒的认知,其实还停留在上学的时候,话少,高冷,不好惹,但也没什么交际,谁知道他们会上床。
宴时寒目光把龚小琪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像是看一件货品似的,轻佻绅审视,不像个好人。
他先开了口,“看来你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是我手下留情了。”他话暧昧。
龚小琪脸一红,心里那股气上来,“不用你管,你不准说之前的事。”
虽然经历了不好的事,但龚小琪骨子里还是骄傲的,这个男人践踏过她的身体,却休想践踏她的尊严。
宴时寒嘴里叼着烟,见她还是那副蠢而天真模样笑出声。
“龚家能把你得这么蠢,也是不容易的。”上学就觉得龚小琪没脑子,这么多年,是一点没有变化。
龚小琪回嘴道,“你也不见得多好,趁人之危而已。”
宴时寒拿掉嘴里的烟,“所以,你找我这个趁人之危为的男人,什么事?不是应该敬而远之。”
龚小琪想到了正事,“我想见一下那……那两个男人,问他们点事。”
宴时寒睥睨着她,“这么说,你是来求我的?但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不是吗?”
龚小琪瞪大漂亮的眼睛,没有想过他会是这种姿态,但她不想放低姿态。
宴时寒盯着她无辜的脸,一点点撕掉她的天真,“龚小琪,你不小了,你哥哥什么处境你不知道,还想让他每天操心你,追着顾墨那个垃圾,继续天真下去,你想让人帮忙,放低姿态都做不到吗?以为全世界围着你转,会像龚旭一样宠着你。”
龚小琪气凶凶冲到宴时寒面前,拽起他的衣领,“你凭什么说我,我又不是吃你家饭长大的,你没资格嘲笑我!”
她气红了脸,手拉紧,想让宴时寒呼吸不顺畅,难受死他。
“不就是因为我之前骂过你,你就报复我,你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除了骂过宴时寒的事,她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竟然记恨那么多年。
宴时寒垂眸望着拽住自己衣领的手,冷下脸,“我是小心眼,所以在你没有明白自己的地位之前,你可以滚了。”
龚小琪气恼,除了顾墨,没有男人骂她滚。
“你敢骂我。”
龚小琪一时间找不到骂人的词,气得全身颤抖。
宴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