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周璐的事情,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看沈挚一脸警惕,范幼辰笑了笑,“血族亲王都被你们制服了,我哪里是你们的对手。”他举起双手,“算我倒霉。”
他这副样子就是要投降了,沈挚掏出腰后的手铐,但在拷上去的一刻,看他手腕一翻,“退后!”
然而瞬间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他用力伸长手想要勾到她的衣服,但是却被巨大的压迫力狠狠撞开。
耳朵嗡嗡的,身上被碾压过一样疼。
救援的警察来到了。
“救她,救她……”沈挚在混乱中喃喃道。
“谁?女孩已经全部救出来了,你们两个人已经是重伤了,还有脑震荡呢别说话。”那警察这么说了,把他抬上担架。
沈挚侧着脸,望着刚才她的方向,但是哪里还有人。
---------一个半月以后---------
“周顶天已经出院了,没什么大碍。”电话里郎雪贤这么汇报,沈挚一个人坐在家里,嗯了声。
“沈队,你还在找那个女孩吗?”
“……”
“抱歉,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在说谁。”
他目光呆滞,仿佛一夜之间,世界都颠倒了一下。他的小姑娘,小馒头,凭空消失了,不仅是在社会上消失,仿佛在别人的记忆中也消失了。
他们不知道曾有一个漂亮的特派员转来,也不记得那些案子,只有他一个人,徘徊在这痛苦的轮回中,一遍一遍。
沈挚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到何处去,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找她。
一年以后,诸云市公安又破获了一起恶性杀人案件,刑警们难得又出来聚会,在小火锅店你一杯我一杯喝的烂醉。
“沈队啊,你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找个媳妇儿,你是不是根本不正常啊!”有人调笑着说。
沈挚砰一下将酒杯砸在桌上,“谁说老子不正常的!老子喜欢的女人,全世界第一漂亮!全世界第一善良!我在等她回来……她马上就回来了。”
他喝得多了,趴在桌上无力动弹,感觉耳边人议论纷纷:喝多了吧又,送他去酒店吧。
然后就是计程车-电梯-走廊-房卡。被人丢在床上以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叮铃铃--’手机闹钟响起来,沈挚一个咕噜爬起来,然后又因为宿醉头疼的要疯,他用力敲了两把,忽然愣住。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什么衣服也没穿,再往下拉起被子。
“啊啊啊啊啊啊!!!”连条底裤也没给他留!
跌跌撞撞的冲到前台,裤裆里的粘液冰冷湿润,他整个人难受极了,“谁!是谁开的房!我是警察,把身份/证给我看!”
前台小哥愣住了,然后颤巍巍拿出来两张钱,“这个,这是押金……您收着。开房人,叫卞馒馒,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