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念抽出后背的弓箭,一箭刺穿他的后背。
“娘,咋杀了他,杀了他咋带咱们去找金矿?”
方银楠大咧咧把话问出来。
“陈鑫,你说我为啥杀他?”
陈念刚才举着弓箭,受了伤的手臂发麻,血渗的更甚。
陈鑫得了指示,给众人解释。
“那人是个骗子,很可能还是个会说大安话的奸细。白日里我看到他和那伙人一起有说有笑吃肉,他以为咱们没看到,你们看他的脸和手像是庄稼汉吗?”
陈福金瞅了半天没看出这人是白天的人。
他翻开这人脖子,脸黝黑可脖子白皙,手背发黑,可手臂纤细白嫩一点肌肉都没有,和他们这些常年劳作晒得黝黑庄稼汉一点都不同。
他看到这人脸和手怎么看怎么违和。
“福金,你抹下他的脸和手。”
陈福金得了陈念的令一抹一手灰,啐了一口。
“大爷的,老小子是抹了锅灰涂黑了。”
众人心头大惊,险些被这人蒙混过关。
这些倭人太狡猾了。
“姑奶,你说这伙人是被咱们消灭了吗?会不会有其他倭人?”
陈福金这么多年脑细胞都要被这倭人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