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座连绵山峰形似腾飞的巨龙,该雪山又叫飞龙雪山。
飞龙雪山常年积雪,冰山雪峰,高山湖泊,森林植被并非单调,雪山养育雪山族人。
雪山村的大兵建议陈家村人上山之前先找到雪山族人,雪山族人世代守护雪山,外来人若是随意闯入雪山将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这雪山族人如何寻找只能看缘分。
“这山顶还怪好看的嘞!”
陈福银拥有自己的小眼镜那嘴巴就没停过,仿佛要把以前没看到的全都一次性补回来。
陈念等人听了抬头看高耸巍峨的山峰,晴朗的天空,金色阳光洒在雪山上,变幻莫测。
一回头,雪山村甩在身后芝麻点大小。
陈家村人呼哧呼哧穿着粗气。
雪澈和土匪的那些粮食加起来四五车,可每家每户分到最后连二十斤都没有,那头死掉的马,趁着新鲜,陈念也拖回去分给陈家村,吃个几天不成问题。
“先休息会,等每家每户按照我说的做些拐杖。”
稍稍坐了坐,感觉一股寒气直蹿屁股。
陈念决定组织人做登山杖和手杖。
她说的登山杖,专门为登山运动设计的辅助器械,提高步行稳定性,减轻腿部负担,减少腿部和膝盖等关节的力量。
有直柄,斜柄和t柄,原先登的那些山巨石林立用到登山杖机会渺茫,如今做出登山杖能随时作为搭建雨棚的支杆,防滑支撑,还有做一种手杖,又叫扶拐。
雪山地寒,不似迷山那些地方,村民席地而坐就成,这雪山上如果席地而坐,等出了雪山屁股要冻烂了。
陈家村有些人家捡了土匪的板凳回来,这时候就体现有板凳的好处,小娃子和老人坐在板凳上休息,或者妇人坐小板凳,孩子坐在她们腿上。
轰隆轰隆的开始割木头,割得正起劲,有人冲出来冲他们吆喝。
“你们是谁,为何要割雪山的神树?”
冲出来的是一个十五六岁虎头虎脑的少年,看他的装束和陈家村还有雪山村人不同,这少年头上编了十来个麻花辫,垂在耳朵边,他扛着石枪对着陈家村,眼神毫不畏惧,身后是一头闪着幽光的灰狼。
陈家村众人无语,这边人人均坐骑是狼吗?
瞧着怪威风的。
少年瞪着陈家村人,武器对着陈家村,他吹了一个口号,嘹亮的哨声响起,他身后的那头狼也发出愤怒的呜咽。
不一会儿,一群狼蹿了出来,随后出现一群和这少年装束类似的男人,手上纷纷拿着武器。
陈家村有些慌,手中的斧头刀具还悬在半空,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往后退退,护住自家的那些牛马羊。
这群狼瞧着老厉害老有气势了,狼群睁着那发白的眼睛,还好是白天,若是晚上这一群群绿油油的光照着你多吓人。
牛马冷不丁看到这些狼,吓得异常骚乱,村里人手忙脚乱哄着这些想要逃跑的牛马。
难怪土匪洗劫那么多村就是不敢来找雪山族人麻烦。
“那个小哥,咱们不是坏人,你们能不能把你们的这些狼叫回去,我们的牛马吓坏了。”
陈念有些尴尬,冲着这个小哥笑道。
“你们是谁,想砍我们神树,一定是坏人。”
这小孩倔强的一副我不听我不听,还冲着身后的大人用他们听不懂的话喊。
这些狼恶狠狠的逼近。
陈念见冷不丁冒出来的狼惊到村里人,脑海中雪凤说的话划过。
“雪凤,我是雪凤的朋友,雪城主的孙女,雪凤说她娘苏飞儿的雪狼是你们族的圣物。”
怕他不信还递上雪澈送给自己的雪字腰牌。
她娘苏飞儿是雪山族人后来苏菲儿死后,雪山族人与雪澈决裂不再往来,雪狼是陪着苏菲儿长大后来陪着雪凤。
提到苏飞儿,这个小少年眼神才没那么狼狈,后面的大人也陆续走到前面,叽里咕噜又说着陈家村不懂的一些话。
“雪龙表妹和雪凤表妹还好吗?”
陈念说了一些雪凤姐弟俩最近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雪龙遭遇雪崩的事,听得少年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待得知雪龙没事,少年的眉头舒展。
叽里咕噜和身后的那些大人解释。
大人们的脸上也是一会蹙眉一会表情舒展。
“我叫苏雪辉,苏飞儿是我姑姑,也是我们雪山族圣女,我爹说了,看在你们是雪凤表妹的朋友面上赶紧走吧,不知者不罪,还有不许再砍我们神树,小心雪山神发怒。”
知道和陈家村关系,苏雪辉态度好了许多,不过还是强硬的想催陈家村人赶紧离开。
陈念说了他们村的情况,指着身后的村里人和他们的车马。
苏雪辉也是看到陈家村那大包小包,一堆人,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逃荒,这些字眼对幼小的他来说还有些陌生。
他和身后的族人解释。
族人们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陈家村,发出喔喔赞叹声。
没想到这支队伍从遥远的地方过来,外头有些地方还打仗,干旱,鼠疫,这些字眼离他们太遥远。
雪山族人常年久居山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