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忍,待会婉儿给你瞧瞧重新包扎下伤口。
王莲还在嘤嘤嘤,肥手捂住眼睛。
陈念无奈只能使出杀手锏。
“我刚才捉了野鸡和野兔,晚些给你补补。”
王莲一听这话眸子倏地亮了,扫视四周,发现地上活蹦乱跳的野鸡和野兔,破涕为笑。
“还是娘你对我好。”
至于亲娘王老婆子听了这话隔着老远撇撇嘴,白眼狼闺女,白养你了。
等村里饭做好,山洞挖好大半,吃完饭的人回去继续挖,等全部吃完洗漱好,陈家村一起帮忙挖,等太阳升起的时候,山洞挖出一个巨大的通道,牛马车辆从里面出来。
告别这个山洞,陈念往山上瞧了瞧,没看到那个白影。
“娘你看啥呢?”
王莲啃着加餐的芋头边啃边问。
“没事,你怎么还在吃?”
“哎,我伤口疼,吃的慢些。娘,我可是好好听你的话减肥来着,车都没坐。”
陈念眼角抽抽啥话都没说。
王莲美滋滋啃着芋头,孩子青娅帮她抱着,还有小姑子,只是不能坐车,其他啥都不用她拿,光走路真舒坦。
走着走着她走不动,胖人走路喘三喘。
她想上车,自己走得太慢,车早就不见人影,急得她小跑着跟在后面,等追到的时候感觉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肚子又有点饿了。
陈念一整天都想着早晨那牦牛,做啥事都没精神,不言不语跟在后面。
怎么就不跟着她呢。
“娘,娘!”
好大儿叫了几声,她都没反应。
“娘是不是早晨伤着腰,腰疼。”
方银竹同大哥三弟嘀咕,有些懊悔亲娘为了救自己闪腰,看疼的都愣神没反应。
“二弟,你下次可不能,娘多大年纪了,还跟着操心。”
方银楠对弟弟有些不满。
方银灿听说娘受伤还发呆,小书箱背在身上让陈念把东西放他书箱里。
陈念摸摸儿子的头,对小儿子的表现很满意,也不和他推辞,放了一些粮食在放银灿书箱里,云深也嚷嚷着要帮忙背,她同样也放了些。
两个小孩脸涨得通红,肩膀都磨得生疼。
想到娘平时背的是他们的全部,甚至比他们两个人还有好几个人背的还要多,生生忍了下来。
“银灿能背的动吗?背不动和娘说。”
陈念看到小儿子也不再那么自私,变得体贴懂事,心情好了许多。
方银灿倔强的点点头说自己还能坚持住。
他默默叹口气,难怪书里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关键时候像他们这样的书生肩不能挑力不能扛,的确没啥用。
想到爹不科举去学医可能也是大彻大悟。
陈念腰受了一点小伤,家里的儿女变得都懂事。
王莲也尽自己的力拿了一点粮食,最后还是被陈念要回去。
她尴尬笑笑。
陈念悄默默问青娅山上牦牛的事情。
”婶子喜欢那个?那个可难捉了,不过咱们村里有,除了白的还有黑的,我家原来有一头送人了,等我碰到村里人帮你要。”
一听这话陈念一天的沮丧烟消云散,人家可是废了好久功夫才驯化这种动物,自己指望着那么一点小动物驯化不大现实。
陈家村继续往山下走,走着走着前面发出哞的叫声。
“前面咋有牛?我去瞧瞧。”
陈福铜听到这叫声,眼睛一亮,大长腿跑的飞快。
行吧,平时说福金不稳重,这小子比他哥还不稳重。
过了一会儿,陈福铜跑回来,咋咋呼呼。
“打架了,打架了,前面有两头牛打架了,一黑一白,我没见过的,但我感觉是牛。”
他眼冒八卦的精光。
一听打架,走了半天有些萎靡不振的陈家村村民来了精神。
“走,去看看。”
“站的远些,别误伤。”
上一次他们围观老虎和熊打架最后白得熊和老虎的尸体,这样的好事再来一次他们不反对。
陈念一听牛,一黑一白,一想坏了不会早上那只吧?
青娅也觉得稀奇。
“一般黑牦牛和白牦牛是不会打架的。”
黑牦牛和白牦牛不会因为颜色不同打架,主要斗争是领地,食物资源或者配偶竞争。
她不知道是不是早晨的那头母牛,也不希望是那头怀孕的母牛。
在自然界,雄性动物会为了争夺配偶而发生斗争,谁赢了会获得与母牛交配权。
等陈家村人躲在一边静悄悄看两头牛打架时,青娅皱着眉看着前方,指着白牦牛。
“这白的是一头怀孕的母牦牛,那头黑的是公的,它们怎么在打架?”
这一幕属实匪夷所思,发情季都过了为啥打架。
很明显黑牦牛做了什么激怒了这头母牦牛,白色母牦牛怀着孕脾气更暴躁,牛角顶着黑牦牛。
发出“哞哞”汽鸣声,呼出的热气行成水雾。
陈家村还没见过毛这么长的牛,睁大眼睛眨都不敢眨。
“乖乖,这雪山啥玩意都见识了,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