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村村民吃着饭对着陈福金指指点点,陈福金趴在自家凳子上撅着屁股扒拉饭。
“哎呦,福金哪,幸亏伤的是后头,你个没成亲的大小伙子若是伤了前头那可媳妇都娶不上了。”
一热心大婶端着碗站在陈福金旁边扒拉饭好心肠道。
“福金咋就伤着了?”
陈福铜口齿伶俐,唾沫横飞把自家大哥的糗事再次宣扬一遍惹得村民啧啧啧又一阵摇头同情。
“陈福铜,你给我等着!”
看三弟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陈福金咬牙切齿。
气血上涌伤口隐隐又渗出血迹。
“老大,你弟只不过说了实话,别气,小心伤口又崩开,你瞧又出血了。”
陈福金气哼哼的转过头去,看他真的生气,陈念憋住笑,佯怒训斥陈福铜。
“福铜,你大哥也是为了咱们村,可不能笑话他,快吃饭,吃完饭去前面探路去,你大哥受伤这段时间你顶上。”
“好嘞!”
陈福铜三两口扒拉完饭,一抹嘴一溜烟小跑到前头去。
陈福金心里头这才好受些。
陈念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福金,要保重啊!”
可怜还没满18的大小伙子之前伤了腰,这次伤屁股,再折腾下去,以后该娶不到媳妇了。
村里人辈分不管男女老少,大部分辈分还都比他大,说了也不好意思说回来,窝火,郁闷!
关爱青少年身心健康人人有责。
陈福金快成年了,抹药也不好意思是自家老娘,都弟弟陈福银来,男娃子手没轻重,上药的时候疼得他死去活来。
陈福银一脸嫌弃:“大哥,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不知羞!”
陈福金感觉自己的拳头都硬了,下那么重的手,眼泪是不受控制的自己流下来。
他每天都在期盼处置那个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命也真硬,陈念射伤了它,摔下来砰砰的气球一样居然没死。
捉到的其他几头羊,村民也或多或少受了些伤,有一头死了,其他几头如今正被村民绑着,要驯化它们。
村里一起捉到的,算是村里共同财产。
有一头母乳期的羊带着小羊跑得慢,陈家村就把它和之前那头羊一样,依旧养在陈念家,羊奶分出来,还有的就养在老村长家和三叔家。
他们这几家人口多,能腾的出手照顾这羊。
几头俘虏的雪羊这么心不甘情不愿跟着陈家村。
这些山中精灵被抓是没那么容易妥协的,时不时拽着绳子就想跑,野性十足,预防它们逃跑只能先暂时做几个笼子把它们关在一起。
陈家村是温和的村子不像其他村训牛,训羊不听话直接抽鞭子。
它们当着这几个精灵的面磨刀霍霍向死羊。
陈保友独特的煮羊配方,炖了香喷喷一大锅羊汤,让这些羊见证伙伴的死亡。
它们喜欢吃蕨类,地衣,树枝树叶,带着它们去吃,水喂到它们嘴边还加了一点点的盐。
野外的羊一般吃不饱,村民们尽量满足它们寻找一切能找到吃的给它们吃,直到吃撑。
驯养羊是一个有耐心的工作,需要持之以恒。
这些新加入的野生羊,方儒安专门配了一些药水清理它们身上的虱子。
有的羊还是想逃脱,陈念拿出自己的独门秘方,香死你。
“村长,刚才这羊还犯倔想逃,这会子咋这么乖,你给它吃啥了?”
二狗爹拽住自家难得分到的羊,羊刚才梗着脖子他和好几个人才拽住这羊,打么舍不得打,这么白的皮毛打坏了多心疼。
“秘密,反正这几头先养着看,如果实在哪头倔的厉害伤人了,那只能杀了吃肉!”
这样原先犀利的眼神听到陈念的话和她挥舞的刀神奇的柔和许多。
脖子上绑着绳子刚开始不习惯,绑得时间久就习惯了。
等傍晚陈家村要歇息的时候,哒哒哒后面传来马蹄声。
陈家村警觉的拿起锄头镰刀开启战斗状态。
夕阳余晖下,走过来一个骑着马的少年,看到人,陈家村友好的冲着他招手。
晚霞最后一抹光照在少年的脸上,红扑扑的,眼睛小鹿般清澈明亮。
他的眼神带着欣喜和坚定。
“青娅,我终于追上你了!”
少年下马穿过人群拥抱心爱的姑娘。
青娅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挣扎。
“哦!”
人群起哄声响起,羞涩的大姑娘小媳妇捂住脸,眼睛从指缝看这一幕。
生平还是第一次当众看到这一幕。
大家不异于打开新世界大门,这在他们村可是伤风败俗的举动,成了亲的人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做这亲密举动。
对于又加入新成员,陈家村其他人也没什么异议,反正自带粮食,群生对山里情况熟悉还能打到猎物,有肉吃不占自己便宜加入就加入吧。
有群生和青娅的带路,下山的路顺当许多。
那头带崽母羊挤出来的羊奶,分给村里的小娃子们喝。
除了方家的方满楼几个小的不到四岁,村里也有其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