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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令狐槐(1 / 2)

来人正是令狐继业的独子—令狐槐。

令狐继业冷脸道:“越来越没规矩,未及通报就擅闯议事厅,不知道我正和严先生议事吗?”

严泽平日里不怎么和令狐槐打交道,这位少主因为腿疾的缘故向来孤僻,甚至说是目中无人。

可偏偏武艺不算得出众,却又眼高于顶,争强好胜,总是要与云水山庄那位少主争个高下。

“少主。”严泽还是客气地向他行礼。

令狐槐头也不回,装作没看见他。

严泽尴尬一笑,并不说什么。

这位少主似乎格外讨厌自己,可自己并未得罪过他。

想来或许是因他是云水山庄派来的人。

令狐继业并没有继续苛责,他摆摆手,道:“严先生先去忙吧,方才所说之事再从长计议。”

“属下告退。”

待严泽关门走出,令狐继业倏然变了脸色:“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你再不喜欢严泽也给我忍着,别在人前摆出这副样子。”

令狐槐不忿:“父亲为何如此忌惮他?他不过是云鹤川的一条狗罢了!”

“住口!”令狐继业厉喝,“何时能改了你这冲动的脾气,小不忍则乱大谋,为父同你说过多少次。”

“你要是有那云璟珩一半沉稳,我也不必如此费心。”

令狐槐双拳紧握,在听到“云璟珩”三个字时再也按捺不住。

他抬头直视令狐继业,嘶哑着嗓音质问:“为什么您总是要拿我与云璟珩比较,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是,我武功是不如他,但那是小时候比试的,这些年我日日练习武艺,从未懈怠,未必不如他。”

“我从小就学习打理宗门事务,想着为您分忧,他云璟珩不过是命好,会投胎罢了,江湖中人见过他一次比武就吹嘘他多么厉害,”令狐槐顿了顿,咬牙继续道,“什么清风霁月,君子如珩,我看不过是沽名钓誉。”

令狐继业静静听他说完这番话,默然叹了口气。

令狐槐情绪渐渐平稳,突然自嘲般低笑一声,像是在自问自答,“就因为我这条腿,所以您从来都觉得我不堪重用,是吗?”

令狐继业心中一颤。

令狐槐左腿的腿疾是先天娘胎里带的,他找了无数名医也无法根治。

虽说依靠内力可以让他的腿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练武时还是让他比常人多吃了不少苦头。

比起严厉,令狐继业对这个儿子更多的是愧疚和期许。

他只有这一个儿子,或许是报应,他一生只有这一个子嗣。

令狐继业缓缓起身,开口仍是严厉的口吻:“好了,你今日为何而来?”

令狐槐吸吸鼻子,确认自己根本得不到想要的回复。

他瞬间恢复了情绪,正色道:“今日我也听说了客栈之事,孩儿觉得那三人也许就是在黄泉镇破坏我们据点的人。”

“既如此,此事交给你去办吧,别再搞出乱子。”令狐继业转身,淡淡道。

“是。”令狐槐上前一步,“父亲,我……”

“好了。”令狐继业摆摆手,没有给令狐槐说话的机会,“退下吧。”

“是……”令狐槐失望的神色一瞬而过,而后便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令狐槐召来手下暗卫:“无垠,这次别再让我失望,务必杀了他们。”

“是。”黑衣人领命前去,脸上的月牙状刀疤在月色中若隐若现。

泠风寒回到客栈的时候,顾愿霖正在云翊房中坐着,一手转一只茶杯。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跑这来了。”泠风寒伸手截过来一只转圈的茶杯,悠悠坐在桌前。

“哎,你……”顾愿霖瞪眼。

“给我倒杯茶。”泠风寒毫不客气地将杯子向前推了推。

“你喝酒了?”顾愿霖不情不愿地拎起茶壶。

“喝了几杯。”

云翊坐在床边擦剑,闻言将剑收好,来到桌边。

“泠兄饮的是桃花落?”

“呵……”泠风寒饮尽杯中茶,“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云翊。”

“我不过是对香味比较敏感罢了,泠兄身上除了酒香,还有寒烟姑娘身上的兰花香气。”

“你去闻香楼了?”顾愿霖惊讶道。

“是啊,怎么,你也想去?”泠风寒狡黠地逗弄顾愿霖。

“切,我才不想。”顾愿霖扭头不屑道,“我不像你,整日里想着花魁。”

“好了,”泠风寒揭过话题,“二位师弟接下来什么打算,是留在宜州城还是继续赶往上元城?”

“我听云翊的,反正我也没什么事。”顾愿霖看向云翊,率先表态。

“我还未想好。”云翊道,“我总是想起寒烟姑娘的话,我想查清楚这件事,但是没有任何头绪。”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真相还重要吗?就算要查怕也是也无从查起。”顾愿霖问道。

“当然重要。”云翊看着顾愿霖,表情极其认真,“名利是过眼云烟,钱财是身外之物,这些皆可舍弃,可公道不能,纵然查清真相也换不回已故之人的性命,但公道自在人心。”

泠风寒盯着酒杯,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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