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教内事宜,你一并看好。”
“是。教主可是为了奇右使?”楚钦烛点了点头,摆手,车郁一作揖,踢了踢依旧跪趴在地下的黑衣人,悠悠道,“走吧,教主将你赐给我了。”
那人浑身都颤栗起来,想要说话却被车郁点了穴,他看了一眼主位上的人,对方揉着眉,显然懒得管。
车郁低低笑了一声,抓着那人低声道,“别害怕,我会让你死的很快活的。”
外头巡查的人见状,询问道,“左使大人,这是什么人?教主竟送与你了?”
车郁低低一笑,那人被他点了穴,现下根本动不了,他扯下了那人的面具,巡查的人面面相觑,车郁也盯着看了一瞬。
回头看向殿里,悠悠道,“多谢教主。”底下的人笑道,“不愧是教主。”
被抓那人应当是其他门派送来的人,只是不知对方是怎么认出来的。
巡查一人笑道,“这下左使大人晚上可不会无聊找我们这些兄弟喝酒了。”
其他人皆哈哈笑起来,那人只被点了穴,声音却还能听得清楚,闻言竟晕了过去。
车郁低低笑了下,将人扛上肩,笑意奇异,“继续巡逻去吧,本使要回去好好享用了。”
所谓享用,并非是欢好之意,而是左使的一个奇怪癖好,到底是什么,无人得知,只知道经他手里的人,不出一个月便会身亡,连死因都查不出来。
平日里对待其他门派送来卧底的人,楚钦烛一般都会赐给他玩,一是他懒得动手,二是满足他这不为人知的癖好。
横竖都是死,送与他人又怎样呢?
夜深人静时,左使房间内传来阵阵痛苦又欢愉的叫声,巡逻的人见怪不怪,当即离远了些,免得左使兴致上来连他们一起祸害。
昏黑的房间内,左使一手扶着自己的下巴,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床上那人在痛苦的翻腾,对方浑身赤裸,满脸薄汗,手指紧紧抓着被褥,下半身似乎被什么罩住了,正难耐的挣扎着。
车郁饶有兴致的看着,见楚钦烛背手走进来时愣了一下,起身道,“教主,您怎么来了?”
楚钦烛眉心微蹙,忽视床上那人发出的声响,淡淡道,“事出从权,本座今晚便出门了,教内事宜你一并看好。”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楚钦烛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又听闻那人声响太过,目光悠悠看向自己的左使,随意道,“节制些,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
车郁低低应道,“属下遵命,教主一路当心。”
待楚钦烛离去,车郁方才关了门,他来到床边,看着还在床上挣扎的人,对方浑身通红,眼眸湿润着看他,看这模样,倒也是个可人。
可惜是其他门派送来的人。
他微微弯腰抓起床上那人的脸,低头看了许久,那人却频频往他身上凑,像被下了媚药一般,车郁低低一笑,将他按在床上,眉眼淡漠,“你若是平常人家的子弟,本使还能赐你一夜快活,可惜了。”
第二日,车郁房中便抬出了一具浑身赤裸且身上青紫痕迹的人,按道理来说,此人应当死了,却不知为何,车郁只是把他养在了偏室,日日夜夜与其笙歌。
楚钦烛出了魔教,一路朝着南方而去,听闻押送右使的人乃是竺罗门,他们要将右使送往如来门,只能一路朝南。
他也只能在路上截获,不过他曾让两大护法前来与他会合,却如今还不见踪影,楚钦烛心知其意,倒也不是很担心。
他变换了面容,将一头银发化成了墨发,一瞳紫眸也变作棕眸,身着赤色束袖衣裳,悠悠入了荻花州。
荻花州是魔教辖内的一处巨型城池,这里汇集的大多数是普通民众,以及崇拜魔教的众人。
他在荻花州有一处四合院,虽不常居住,但日日有人打扫,如今他进入时,倒也雅致干净。
院里他没让人居住,只不过逢年过节他会回来一趟,他也不喜热闹,这个四合院,除了他便再没有人了。
他坐在平日休息的凉亭中,静静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夜色尚晚,明亮的月光洒落在树影中,斑驳的折射在他佚丽耀眼的面容上。
魔教中,除了他以外,所有魔众都戴着一具象征身份的面具,普通魔众是幽黑的曼陀花面具,左右使与两大护法皆是金色刻字面具。
身份不同,面具精致程度也会有所不同,不同的任务,携带的面具也会有所不同。
因此魔教虽在外作恶多端,却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一则他们不知是否为魔教教众,二则是面具所制材料不同,除了魔教教主,没人知道这是用的什么材料制成的。
因此他能在一众教徒中揪出不是魔教的人,例如那日送给车郁的那人。
楚钦烛微阖双眸,靠在柱子上,月色朦胧,倒映出他别样风情。
夜已深,外边突然传来几声微不可察的声响,随后便是一支冷箭袭来,楚钦烛往旁边偏了些便躲过了那支冷箭。
一个身着黑衣的人自屋顶跳落,持剑刺向他,楚钦烛睁开眼,往旁边移了半步躲过他凌厉的攻势,又抬手袭向他,那人大退一步,站定后朝他抱怨。
“教主!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