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他看起来不像是大乾的人啊。”
几个守在门口的将士露出诧异之色,来人如此年轻,而田战近年来又没有出过远门。
“哼,你们忘了么,当年我受州牧之命前往北海岸线,结果无功而返!”
田战十分记仇,更看不起趋炎附势的墙头草,想来是张远鸣知晓了如今谢州牧势力非凡,所以想要过来投靠。
这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禀报一下吧,我要见谢州牧。”
张远鸣不知道对方心里有那么多戏,淡然说道。
“笑话!州牧大人岂是你能见到的?”
“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蛋,否则就别怪我以大欺小了!”
田战冷笑,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样,看来他还不明白当下的局势,一个走投无路的家伙罢了。
“我是鸿坤洞天的亲传弟子,能否有劳禀报?”
姜仁露不愿挑起事端,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道。
此话一出,门外的将领皆是一惊,洞天福地的亲传弟子这个身份意义非凡,恐怕在中州也有不小的名气,万一是真的他们担当不起责任。
“你有什么证据,空口无凭的话谁不会讲!”
田战怀疑地说道,
看这少女年纪轻轻,相貌也相当普通,哪里有洞天福地出身的灵气。
姜仁露蹙眉,觉得眼前这人有些无理取闹了,就算她拿出相应的证据,难道他能看懂吗?
“谢承昌,出来一见!”
张远鸣耐心用尽,直接吼了一嗓子,洪亮的声音瞬间传遍武州府,引得其中的将士心中大震,以为是大敌来犯。
“放肆!胆敢不敬州牧大人,随我一起拿下他们!”
田战目光一闪,果断呵斥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田战身旁的另外几个通玄境巅峰立马出手,各种刀枪剑意朝二人横扫过去。
对此张远鸣不再留情,心念一动,草木剑意凝聚在他身后,顷刻间化出一道剑意空间来,不仅将那些攻击尽数挡下,而且爆发出愈加猛烈的玄力反弹回去!
噗!
六人面色骇然中喷血翻飞,把墙壁都砸塌了一小面。
“怎么会!?”
面无血色的田战内心狂震,满是不可思议,他们六个人同时出手居然不敌对方一招之力?
呜——
壮烈的号角声响起,警示武州诸多将士这边有大敌入侵。
同一时间武州府内的近千将士鱼贯而出,迅速布阵,如临大敌地盯着
不远处的两人。
“住手!”
威严肃重的声音传来,高大的身影现身在半空中,直接打断了号角声。
“将军,他们是刺客!”
田战趔趄地从地上爬起,一脸恨意地说道。
“知情不报,你自领八十大杖!”
谢承昌突然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田战愕然,有些不敢相信,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怎么受罚反而是他自己。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不想待就走人,我武州军不需要公私不分之辈!”
谢承昌面色更冷,表明态度。
不只是田战,还有和他一起出手的五个人都要受罚,领四十大杖,即刻执行。
“让两位见笑了,是我教导无方,在此先赔个不是,有事不妨进去细说。”
责罚完毕,谢承昌转头看向张远鸣二人,脸上露出随和的笑容。
这让在场的将士大吃一惊,跟随他这么久以来还从未见过他笑,而且这态度未免太好了,莫非这两个年轻人是他请来的贵客不成。
“嗯。”
张远鸣点了点头,对他这态度还算满意。
走进武州府后他们才发现这里面另有乾坤,竟然有不下十个独立空间,已然颇具福地规模,只要再
完善一些东西就可以成为最低一级的福地了。
“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叫张远鸣吧?我年长阁下几岁而已,不如直接以同辈相称。”
谢承昌身上没有半点大能的架子,十分随和地说道。
“不用了,我算是晚辈,就称您谢州牧吧。”
张远鸣摇头,不想跟他关系拉得太近,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态度这么反常,但自己这次上门是来讨个公道的,初心不能忘。
姜仁露随他,也摇了摇头,称一声谢州牧。
谢承昌闻言面色如常,并不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了些许:“都可以,就按阁下说的来。”
“那我就有话直说了,第一件事,谢州牧可还记得翻海宗的皇室宗亲?”
落座后张远鸣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女娃吧,自然记得,当年她还在我这里修行过一段时间的。”
谢承昌想都没想就回道。
“那你可知她为何被选中,进宫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张远鸣面色微冷。
他觉得谢承昌应该是知晓的,让他愤怒的点也在这里,明明知道这么做对国运有损,却依然奉命而为,叛国奸贼的名头无疑是坐实了。
“唉,此事我也
是后来方才知晓,圣上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