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僵硬了,良久,才听到那女子恍惚的喃喃自语,如梦如痴:“真好看,好想亲一口。”
这话险些把正在喝茶的满秋呛到。
满秋白她一眼,这人真是有意思,自己置于险境还有心赏美人?
后来有听到那个女子说:“神仙不会瞪人,所以你应该不是神女。”边说还一边可惜的摇摇头,“啧,啧,我还以为见到神仙了。”一脸遗憾的看着眼前美人。
满秋也不知听了这话自己是该笑还是该生气。只得看着她冷言到:“你究竟是谁?为何要鬼鬼祟祟进我的院子?”
那女子被满秋身上的气势吓到,反而有些心虚不敢开口,内心有些慌张只觉得这女子长得这般好看怎的对人这么凶,满秋要是知道她内心的腹诽估计会震惊的哑口无言。
满秋不做他想,拍拍身上掉落的花瓣,缓缓走到那女子面前,蹲下身来,衣裙及地她丝毫不在意,唇齿轻启像条吐信子的毒蛇一般盯着问她:“还懂些医术,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那女子一脸茫然,心里怎么思索也不知这问题究竟是为何意,想了许久,才敢抬起头来看着满秋,带着一脸近似猥琐的笑容:“嘿嘿,公主莫不是以为我是派来打探公主的细作?”
“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细作,奴婢是刚刚入宫的宫女,如今只是个从九品的少使,正在跟随韩掌史学习礼仪,并没有资格认识各宫主子。”她急忙向满秋解释,见满秋面露犹疑,赶忙继续说道,“我只是父亲病重家中实在没钱医治,迫不得已才进宫为婢的,真的没有什么背景。”她说的大大咧咧,还带着几分随遇而安的坦然,看起来倒是有这么几分真挚。
“那你为何要偷偷翻入我的院墙之内?”满秋偏着头,仔细看着她。
“我听说内宫之中只有这处院子有紫藤花,便想着取些入药,可院子门锁上了,这才找了把梯子想着偷偷爬进去拿些。”那女子面色有些委屈,说话的时候有点胆怯。
满秋犀利地望着她的眼睛,面上一片威严,很有气派的样子“既拿紫藤花入药,得的是什么病?又是何人得病?”
那女子听了这话面色便有些僵硬,满秋心知这便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那女子犹豫许久,才下定决心迎面乞求的目光望着满秋,“是韩掌史。”
“韩掌史?我记得她一向是负责□□刚刚进宫的采女少使,怎会生病呢?”心中隐约出现了个三十左右女子的影子,只记得那位姑姑一向严格要求女官,为人持重严谨,很得宫人敬重。
那人说:韩掌史从几日前便开始呕吐腹泻不止,起初众人皆以为是误食了什么吃食才导致如此便也并未太过在意,只是到了今日掌史非但并未缓轻,反倒病情更加严重了,这女子父亲曾是行医郎中,而她自幼耳濡目染学会了望闻问切那一套,几天下来竟然觉得韩掌史这病竟然有些中毒症状了,心下慌张想到紫藤花素来止吐去毒,便四处慌张打听紫藤花下落,这才寻到满秋处。
可偏巧满秋不在,人命关天,那丫头自己寻了梯子便想往里爬,这才有满秋回来的那一幕。
满秋听完她的解释,见她眼底焦急,便问她叫什么名字,那女子原来姓侯名文洁,便是在韩掌史手下的一名少使,今夏方才入宫。
听她说完,满秋便为她松了绑。她满目期待的望着满秋,满秋却若无其事也并未给她紫藤花,她便跪在地上哀求,满秋看着伏在自己脚边的宫女,轻轻叹了一口气扶她起身,如今紫藤花几乎已经凋零了,她平日里的确收着些花瓣,磨成花油,只是她实在不愿管别人闲事,一脸为难的样子。
文洁见满秋犹豫,便当即跪在地上表示愿意不惜一切报答满秋恩情,连发毒誓目光恳切。满秋端详她片刻,最后对她说:“既然你学过医就来为我号脉,若是你所言不虚我便助你相救韩掌史。”便转身带着她向屋内走去。
坐在桌旁把手腕露出,文洁便坐在她对面,能看的出此这人面色紧张,满秋大手一挥,气势豪迈“你只管号脉问诊,把我当普通病人便是。”
那女子点点头,一脸严肃认真,随后将手搭在满秋腕上。
须臾,文洁睁大眼睛看着她:“你在服用那些密药!”这话说的极为肯定,满秋便知此人医术不浅,很多御医都无法从脉象上知道自己在服用药物。
皇后自打满秋进宫便一直送这些药物给自己,只说是宫中女子保养身体美颜润肤的圣品,也未指明究竟是什么成分,但自己切身的变化却能够感受到。
满秋点点头“那些药可什么害处?”
文洁摇摇头,“看你的脉象应该吃了有些时日,即便有些毒素身体也应该显现出端倪才对,可你的脉象并无异常,这些药应当只是调节和改善的补品。”见满秋一副不放心的样子,便对她说“你还有那些药吗?或许我可以帮你看看。”
闻言,满秋便从梳妆的抽匣内拿出几个瓶子都是质地通透的玉瓶,文洁打开时瓶子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把鼻子凑过去,眼睛亮亮的抬起头:“这些都是很好的补品制成的药丸,我想这是宫中秘传的玉容膏且都是用罕见的天材地宝制成,即便是宫妃都不见得有这么宝贵的东西”然后对着满秋一脸崇拜的笑笑。